可是現在就有一個問題在這裏,該怎麼去挑撥羅安生和周自強之間的矛盾,而且要挑撥到什麼程度才可以?要知道周自強手裏絕對是掌握了羅安生的一些幹貨,哪怕沒有確鑿的證據都起碼能給辦案的人員提供一些偵破的方向,這些東西,如果周自強看不到絕對的希望的話,他是肯定不會把這些東西給拿出來的。
所以現在聶飛隻能是先把這件事放一放,偉人以前發明的遊擊戰法那就是在運動中消滅敵人,現在聶飛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去挑撥的情況下,那就是先把手裏的事情先做著,在操作這件事的過程中等找到合適的機會的時候再想辦法去挑撥周自強和羅安生,目前也就隻能是這樣了。
想了好一陣子這家夥才躺上了床,把電視給換了幾個台也沒什麼好看的節目,索性就關掉了,他就給趙文紅去了個電話,問一下管委會那邊的情況,出來一個多月了,他幾乎是沒跟趙文紅聯係過。
“現在管委會跟以前一樣,自從你離開之後,馬光嚴很少管這邊。”趙文紅就笑著道,“畢竟上頭有命令,你沒回來之前,經開區是不允許有人事調動的,不過這段時間楊德凱朝縣政府去的次數有些頻繁了。”
“這家夥搞什麼鬼?”聶飛一愣,心說楊德凱難道還想孤注一擲?他應該很清楚,升格後的經開區,他一個正科已經是沒有資格坐到一二把手的位置上去了的。
“不太了解,你知道我跟他不對付,好在劉章跟他還有聯係所以我讓劉章去關注了一下,免得這家夥鬧什麼幺蛾子。”趙文紅就說道,“不過劉章去試探了之後回來說,楊德凱現在很焦躁,而且在辦公室撂了狠話,說如果縣裏麵某些人不幫他解決問題的話,到時候就要甩出一些東西來,讓某些人屁股上的屎都給露出來。”
“難道楊德凱想狗咬狗?”聶飛就笑著道,應該是這樣了,不過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當初馬光嚴最忠心的跟班,現在居然要跟他翻臉了。
“可能是吧!”趙文紅便笑著道,“這些天我們對楊德凱的孤立力度很大,現在經開區的大小事務基本上都沒讓他參與了,這家夥現在已經是淪為了徹頭徹尾的管後勤的一個領導了,他已經被邊緣化了。”
“很好,你們做得不錯!”聶飛就笑著道,“家裏一切安好我在這邊也就放心一些了。”
“怎麼?那邊工作不順利嗎?”趙文紅便笑著道。“你現在一個人?”
“是啊,跟我一起來的同事去了另外一個房間,一個人孤獨啊!”聶飛就笑著道。“這不就打電話找你解悶了嗎?”
“那要不要我立刻飛過來陪你啊,反正我也是一個人,睡不著,覺得身體空虛寂寞。”趙文紅故意把聲調放得很嗲,一副那種剛經曆過高-潮的感覺。
“行了,你就不怕我回去忍受不住你的勾-引就把你給吃了?”聶飛就笑著道。
“來啊來啊,蓬門始終為君開嘛!”趙文紅便笑著道,兩人又聊了一陣子便掛了電話,聶飛就挺無語,這成熟的女人倒是把他的一些興趣給勾起來了,想了想,他又給羅伊去了個電話,離開洪涯縣這麼久了,他是一直都沒跟羅伊聯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