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這個女人愛錢,隻要紀委把羅安生他們給打倒了,幕後老板找到張玲,承諾她錢,那就一切好辦了。”聶飛又笑著道。“可惜的是這個幕後老板可能沒料到羅安生他們居然為了這一兩千萬,繞了這麼大個圈子,這麼難纏,所以他就不得不改變了計策,幹脆這幾千萬不要了,直接把羅安生他們給打到,因為羅安生和張偉濤不倒,那麼這幾千萬就始終在張玲手裏,幕後老板根本就拿不到!”
“那麼第三種呢?”周自強就不禁點頭,他也比較讚成聶飛說的這些可能性。“第三種又是什麼?”
“第三種就是對方故意拖了幾天才過來彙報這個情況,顯得他們是無意之中注意到張玲要外逃,增加自己的可信度。”聶飛便用手在桌上敲擊了一下。
“張主任之所以要回去,是因為現在唯一的一個破案點張水發的逃走,讓案件陷入了被動,隻能是先調查到這裏了。”聶飛便道。
“現在省紀委的人已經走了啊,難道你還想繼續查這個案子?”周自強便挑眉問道。
“沒錯,就是這樣!”聶飛點點頭。“我覺得,既然這個案子已經開始查了,那就必須要有頭有尾,我跟張主任也聯係過,張主任的意思是,現在豐城縣這邊已經結束了,省紀委方麵也不可能再派人過來調查這件事,現在的工作是全力追捕張水發,所以張主任說讓我跟你這邊商議,看定出一個方案出來。。”
“原來如此啊!”周自強就躺進了沙發裏不由得歎口氣。“本以為一個黑煤窯子省紀委雷霆出手,事情都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沒想到啊沒想到,這背後還有這麼多事!”
“聶飛同誌你現在有沒有什麼發現?”周自強便立刻問道。“這件事我們必須全力以赴地把它給解決掉,否則以後後患無窮!”
“目前隻有一些線索,還有就是這些天以來我假設性的推斷。”聶飛就又抽出一根煙來點燃了。“前幾天晚上我出去買夜宵偶然碰到了一個小警察,本身我就在思考這些問題,所以那個小警察的行為讓我產生了懷疑。”
“照理說,一個警察走路應該是昂首挺胸,一身正氣的樣子,可那個小警察卻畏畏縮縮,四處張望一副生怕被人跟蹤的模樣。”聶飛就笑著說道。“而且他手裏還提著一個口袋,我就在不遠處跟著他,直到摸清楚了他家的地址,而且我通過跟張主任聯係了一下,那棟房子是他父母的,那個小警察正好就是豐城縣公安局出入境管理處的人……”
聶飛就開始講述著自己的經過和自己的一些猜測,這說得周自強也是眉頭緊鎖,他沒想到,這事情居然還這麼百轉千回。
“從種種跡象表明,這件事跟豐城縣公安機關脫不了關係!”聶飛就有些篤定地說道,“所以我建議,咱們是不是對木乃爾日展開一些調查?”
“嗯,你說的這個是很必要的。”周自強想了想就說道。“但是有一點,公安局長可是縣委常委,副處級幹部,除非是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縣裏可以對他采取緊急措施,否則我們是不能對他采取行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