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家犯下的,也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案件!”侯忠波又繼續說道,“就是那油漆潑了人家的廣告布,咱們就要去把人給開除了不成?”
說罷,侯忠波就笑盈盈地看向了賈副總,把這老家夥給看得心中一跳,他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啊,怎麼侯忠波還比較偏向於聶飛了呢?不光他覺得不對勁,就連舒景華跟聶飛都覺得不對勁,不是侯忠波跟他有深仇大恨的嗎?怎麼還幫著自己說話,沒搞錯吧?
“倒是你啊,老賈,有件事我得說說你那表弟了。”侯忠波就看向賈副總說道,臉色顯得有些不高興。
“雖然說食君之祿擔君之憂,聶飛和你表弟趙晨華也是各為其主。”侯忠波繼續侃侃而談地說道,“但是他趙晨華畢竟是從咱們通海酒店出去的嘛!”
“你摸著自己良心說,趙晨華在通海酒店上班,表現如何?遲到早退,有時候後廚的一些新鮮食材還往自己家裏帶,這些我說過什麼沒有?”侯忠波的手指頭就在茶幾桌麵上敲擊了幾下。
“每個月那八千的工資,五險兩金,待遇比正職的總經理還好,沒虧待他吧?”侯忠波又繼續說道,不過現在說起來就顯得有些火大了。
“他到其他酒店,拿著別人的工資為別人賣力這無可厚非,但是!跑到通海酒店這裏來,搞那麼大三幅廣告,那簡直就是對通海酒店的落井下石,他還有沒有一點感恩之心了?還挑唆者王天祥到我這裏來找我要說法,你是不是該約束一下你這個表弟了?”侯忠波冷眼看向賈副總說道。
一席話,聽得賈副總是心驚膽戰,他沒想到侯忠波作為總公司高高在上的總經理,居然將他表弟在下麵的情況掌握得一清二楚,這簡直太可怕了。
侯忠波能掌握他表弟的情況,那麼很有可能也會掌握他的情況,難道侯忠波這是在警告自己?不過賈副總想了想覺得可能也不過是警告吧,畢竟趙晨華做得那些事簡直就是絲毫不加掩飾。
隻要一關注就能查到,而他做的那些事,可不是一查就能查到的,想到這裏,賈副總心裏又安心了下來。
“這件事我看就交給聶飛同誌來處理吧,我相信聶飛同誌能處理得很好的。”侯忠波淡淡地笑著說道。
“感謝侯總的信任,我肯定能處理好的,無非就是賠償人家損失的問題。”聶飛就笑著說道,他現在倒是有點明白侯忠波為啥要站在自己這邊了。
“這點錢,我還是出得起的。”聶飛又加了一句。“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得去把錢賠了啊!告辭!”
說罷,聶飛也不再耽擱,甚至連招呼都沒跟賈副總他們打,直接就走了。
“老賈,你還有什麼事嗎?”侯忠波目送聶飛離去之後又看向賈副總問道。
“沒有了,那我就不打擾侯總了。”賈副總趕緊站起來,這事兒已經遭了侯忠波的警告了,他自然不會再提起了,趕緊告辭出門,結果剛一走到門口,就看到聶飛跟齊凱在那兒打招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