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市長,這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聶飛就狐疑地問道,自己想關注農村工作,看看市農委的資料,也沒什麼不對吧?
“市農委的確是管農村工作,不過想要看詳細的資料,你該去找市農林局嘛!”蔣天謀就笑著說道,“所以說何市長把你弄來當他的助理還是有道理的,你以前就光顧著做事,對於市裏其他一些事情還不夠了解!”
“想要看那些東西,你應該去看農林局的資料嘛!”蔣天謀笑著說道,“農林局是市農委管轄下的部門,不過他們手裏的資料,可要詳實得多了。”
“海通市是沒有單獨的林業局的,兩個單位合二為一,叫做海通市農林局。”蔣天謀又說道,海通市的林業工作比重較小,單獨設立一個局機關不太合適,所以海通市將林業工作納入到了農業局,叫做海通市農林局,主管三農和林業工作。
“原來是這樣。”聶飛苦笑道,心說自己搞錯了廟門了。
“農林局局長叫王和友,四十三歲,海通市隆竹縣人!”蔣天謀笑著介紹道,“分管農業的副市長王浩東,也是隆竹縣人。”
“蔣市長是說,他們兩人之間,有什麼親戚聯係?”聶飛便挑眉問道,在體製裏,兄弟或者什麼親戚之類的同朝為官不是什麼稀罕事情,但是蔣天謀現在提出來了,聶飛自然也要搞清楚。
這種有親戚關係的幹部之間的關係是比較難處的,他們之間畢竟存在著親戚關係,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這也算是某種利益共同體,要是處理不好的話,容易連著兩個人一起得罪。
“如果說論血緣關係的話,兩人沒什麼關係。”蔣天謀就笑著說道,“他們兩個人是從同一個鎮走出來的大學生,而且也是本家,按照族譜上來看的話,他們都是屬於同一個祖宗,都是在清朝的時候,從沿海粵省遷移到這邊來的。”
“其實王浩東原本不叫這個名字,叫王永東。”蔣天謀笑著說道,“後來他當了副市長之後,才去派出所和民政局把名字給改了。”
“而王和友本命也不叫王和友,叫王開友,也是後來他把名字給改了的。”蔣天謀又笑道。
“這還有講究?”聶飛就問道。
“據說按照族譜排輩,王浩東的字輩排在王和友後麵,王-副-市-長該叫這位王-局長一聲叔叔。”蔣天謀都覺得有些好笑,“這小時候乃至長大了都沒什麼,但畢竟兩個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雖然別人不知情,但他們兩人覺得別扭,於是就把這名字都給改了。”
“這事情大家夥都不知道,後來有一次王浩東跟我喝酒的時候,喝醉了,無意當中說了出來,我才知道有這麼回事。”蔣天謀又笑著說道。
“這還真有意思!”聶飛笑著說道。
“咱們海通市的農業工作,怎麼說呢,隻能算是一般般吧,我對這方麵也沒什麼研究,平日裏也沒聽到過什麼大新聞,不過據我所知,市裏底下的各個縣份倒是在進行一些農業方麵的產業化試探,但是好像都沒能出什麼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