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崇政夜華眸底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突然手下的力量倏地扭轉,將她的身體扳轉過來麵向自己,就在蘇子畫還未來得及出聲,男人的薄唇便覆上她的唇,帶著懲罰的加重力道,微痛得感覺令子畫蹙緊了眉頭。

好長時間,他才緩緩的鬆開口,將她柔軟的唇瓣釋放出來,低沉的嗓音略帶沙嘎:“以後不論什麼事情,都不要再對本王有所隱瞞,否則……本王絕不會再這樣輕易饒過你!”

蘇子畫微怔,盯著男人鐫刻的俊顏,聽他這話裏的意思,這次的事情是要就此作罷,不再追究了麼?她那雙靈動清澈的水眸,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崇政夜華,男人幽暗深邃的鷹眸,也同樣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她。

四目在空氣中交織,屋內的氣氛似在短短瞬間也發生了變化。

崇政夜華再次低俯頭,蘇子畫原本想偏頭避開,可不想小腦袋卻被男人粗糲的大手梏桎,不偏不倚落上她的唇瓣。

好霸道的男人!

蘇子畫對他的霸權主義有些不滿意,倔強的一口咬下去,隻聞男人低低的悶哼一聲,卻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崇政夜華狂妄霸道的吻,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道,在她的丁香內彌散開來。

那股腥甜的味道薰得蘇子畫覺得頭暈,身體隨著變得柔軟下來,最後連一丁點兒的氣力也沒有了。

小小的木屋裏陷入寂靜,崇政夜華輕喘著粗氣聲清晰可聞,犀利的鷹眸就這樣一瞬不瞬的盯著懷中的女人,眼底有著複雜的情緒,蘇子畫無法解讀。

崇政夜華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一臉正色的凝盯著她的眼睛,一臉正色的問道:“為什麼要答應花千淚出宮?”

麵對那雙深邃又明亮的眼,蘇子畫的身體也漸漸柔軟下來。

她同樣平靜的凝盯著他的鷹眸,聲音很輕很柔,卻又透著堅定不移的倔強:“起初是因為看著你宮裏宮外的奔波太辛苦,想為你減輕負擔,再到了後來,是因為不想失信於他,以免再節外生枝。”

“可你知道嗎?本王寧可自己辛苦,也不想你以身犯險。”

崇政夜華深邃柔情的眸光就這樣望著她,眸底的溫柔竟讓子畫一時竟眩暈了。

蘇子畫就這樣呆愣愣的望著崇政夜華如墨的黑眸,愣愣的,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華,我知道你對我好,這次的事情……是我的不對,讓你擔心了。你責罰我吧!”

蘇子畫輕柔的嗓音透著歉意,這次她是打從心底說出的話,大概是因為男人灼人的目光,讓她莫名心生愧疚。

“本王的女人是用來寵的,不是用來罰的……”

崇政夜華磁性的嗓音依然好聽,透著一慣的自信威嚴,就算是說著曖昧暖心的話,也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霸氣。

蘇子畫唇角撇起一抹笑,卻是故意沒好氣的賞了他一記白眼,嬌嗔道:“剛才在外麵,是誰說要罰臣妾給你按摩揉捏來著……”

她的話出,崇政夜華也笑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來的時候怒火中燒,氣得臉色鐵青,可是卻在她一點點靠近,一番熱吻下來後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