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政夜華心裏十分清楚,他的畫兒無疑就是個火雷區,靠近她一不小心就會引火自焚,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他這又是在給自己作孽麼?崇政夜華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讓逐漸躁動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
房間裏很安靜,女人均勻的呼吸,夾雜著男人時而粗重,時而清淺的鼻息,崇政夜華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床榻上的女人,薄唇喃喃逸出:“畫兒,你可知道自己是多折磨人……”
女人依然睡得很香,睡夢中她夢見了心愛的男人擁她入懷,他們坐在花前月下,相偎相依,月明花香,畫麵是那麼的溫馨和諧。
睡夢中,竟有一種久違的幸福感湧上心頭,蘇子畫唇角微揚,嶄露出一記甜美笑容。
崇政夜華俊美的臉微微一怔,她在笑,肯定是做了美夢,不知她夢裏的人是誰?
莫名,男人心底竟油升起一抹妒意,他忌妒她夢境裏那個讓她笑靨如花的人。
“寶寶……”
寶寶?!指的是她腹中的孩子,還是一個叫……寶寶的男人?崇政夜華蹙緊了眉頭,會有男人取寶寶這般稚氣的名字嗎?
他再低頭仔細盯著夢境裏的女人,她嬌媚的容顏看起來是那麼慵懶,卻不失甜美膩人,讓他的手指抑製不住內心的衝動,悄然攀上她的小臉。
掌心處傳來的柔軟感覺,不禁讓他的內心一陣驚悸,深邃幽暗的鷹眸盯著她精致的容顏,暗潮湧動,想到他們的約法三章,在孩子出生之前絕不能嘿咻,那是為了孩子的安全,也是為了她的安危著想。
可是,親一下總可以吧!崇政夜華不禁孩子氣的撇了撇嘴,眸底的暗光暴露了他內心的糾結,性感的薄唇已在不知不覺中覆上了她的唇瓣,溫柔的輕輕摩挲,一遍又一遍的溫柔的輕撫,可這輕描淡寫的溫存,怎麼能夠慰藉得了男人內心的渴望。
“該死的折磨!”崇政夜華唇齒間落下濃濃歎息,灼熱的鼻息緩緩噴灑在女人粉嫩白皙的麵頰上,唇齒間的力道加重,似要將內心的情緒轉移傾瀉到她的身上。
半夢半醒間,蘇子畫完全忽略了這是在夢境裏,男人靈蛇般的舌,已經輕易撬開了她的唇瓣,探入她的丁香小口內,聽見女人口中無法自抑逸出一聲嚶嚀,不禁讓崇政夜華微蹙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緩緩,蘇子畫睜開了眼睛,迷蒙的水眸一閃而過的驚詫異色,整個人也瞬間清醒過來,臉頰微熱,剛才還以為是在夢裏,沒想到竟然是真實的夢境。
“你……什麼時候回來了?”蘇子畫好不容易從男人的薄唇下掙脫,凝對上他那雙肆無忌憚的狂妄眸光,輕嗔出聲。
“寶寶是誰?”崇政夜華狹眸半眯,盯著她的水眸,醇厚暗啞的嗓音有些緊繃。
“寶寶?我……我說夢話了?”蘇子畫的臉頰不禁更熱了,她剛才夢見自己已經分娩了,沒想到竟失聲說了夢話,不知男人會不會笑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