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之後,鬼醫歎口氣站起身來,“身上的這些傷沒事,隻是他剛才撞到了頭部,隻怕是有些麻煩。”
鬼醫又看了看舜兒:“咱們得先離開,找個安全的地方。”
舜兒破天荒的乖巧的點點頭,趴在青衣男子身上沒有說話。
鬼手背起了崇政夜華,首先走了出去,而青衣男子抱著舜兒,接著踏出步子。
“喂,你們都走了,不會又留下我收拾戰場吧?”
玉手神偷欲哭無淚,掏出了懷中的化屍粉。
鬼醫是武林之中的傳奇,非必死之症不醫,別說人家狂妄,人家可是有狂妄的資本的,凡是能得到鬼醫醫治的手,均是手到病除,沒有例外。
所以無論你得了什麼病,隻要是鬼醫肯醫治,那就可以將心放在肚子裏了。
舜兒本來是守在床前不肯走的,可是想到鬼醫師父的妙手,後半夜就放心的睡過去之後,別青衣男子扛了回去。
而青翠山一處隱秘的山洞之中,崇政玉奐獨自坐在一塊蒲團之上,閉目養神,他派出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隻有一個可能。
崇政玉奐緩緩的睜開眼睛,眉心接著便是緊了緊,心中十分的鬱悶。
他雖然在監牢中被囚禁了四年,但是這四年之中,他還是能跟外界有聯係,精心培育了五個殺手,這五個殺手本就是武林高手,又通過四年的時間,這五個人的默契已經爐火純青,就是花千淚那樣的武林盟主在這五個人麵前也是稍遜一籌。
可是為何,這五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
崇政玉奐想不通,已經派了人前去查看,但是下屬彙報說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崇政玉奐不相信那五個人會背叛自己,那五個人是什麼性格,什麼背景,他再清楚不過了,看來,隻能親自去一趟了。
蘇子畫終於在天明的時候下了青翠山,趕回了自己先前住的草廬,帶了一些給紫玉的草藥,便急匆匆的往回走。一夜的折騰,她已經饑腸轆轆了,從這裏到不丹國若是步行的話隻怕是要走上十天,坐馬車也要三四天左右,蘇子畫挑了一個官道走的,希望可以遇上一輛馬車或者快馬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根本沒有銀子,也不怕遇上凶徒了。
花千淚也開始擴大搜索範圍,那日晚上他得到了密報,城外有打鬥的情況,隻是當衙役趕到的時候,現場除了一些打鬥的痕跡還在,根本沒有人,花千淚心生懷疑,便親自到了現場查看,便看出有人用了化屍粉。
化屍粉乃是不丹國的禁藥,由於此藥太過惡毒,花千淚明令禁止買賣,而城外這個時候出現化屍粉,顯然作案的人不是不丹國的人。
當日下去,花千淚得到了報道,崇政夜華暗暗離開了皇宮,不知去向,同一時間,有人看見崇政玉奐突然出現在附近。
崇政家兄弟?花千淚想到了那個讓蘇子畫失去一切的二皇子,嘴角閃過了一絲的獰笑,“給崇政慕白送個消息,就說崇政夜華失蹤,崇政玉奐擅自來開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