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畫回到了破廟,找到了一些野草,又弄了一隻野兔來,總算是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飯,舜兒的口水都流到了脖子裏了。

這舜兒的口水……唉,還是第一次不是為了美人流的。

蘇子畫的手藝本來是極好的,都是食材搭配不好,現在有了肉食,倒是給蘇子畫發揮的餘地,這烤野兔做的,簡直就是十分美味。

崇政夜華一口咬掉了兔子的大腿,舜兒也不甘示弱,將剩下的三根腿都搶走了。

這隻兔子是母兔子,舜兒在搶奪腿的過程中,還不忘將兔子胸口的肉撕下來遞給了蘇子畫。

“姐姐,給,你吃這個,吃啥補啥哦。”

“舜兒。”

蘇子畫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氣的瞪著舜兒。

舜兒隻顧啃著兔子腿,沒注意蘇子畫的眼神,蘇子畫最終還是抗拒不了美食的誘惑,將胸脯肉接了過來。

三個人吃完了之後,蘇子畫便收拾了一個幹淨的地方,三個人席地而坐,開心的說了一會體己話,到了黃昏的時候,蘇子畫將舜兒打發出去挖野菜,便開始試探崇政夜華。

蘇子畫不是傻子,崇政夜華早上的表現她依然很疑惑,這個男人是個傻子啊,怎麼說沒了,就沒有了,最後還能突然出現,而且出現的很及時。

“華,你早上去哪裏了?”

崇政夜華微微一笑,果然來了,若是不問,他還真的以為蘇子畫的大腦退步了,他故作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門口,才神秘兮兮的靠近了蘇子畫,將頭湊近蘇子畫的耳朵,先是對著蘇子畫吹了一口氣,才慢悠悠的說道,“娘子,有個人來找我了。”

“誰?”蘇子畫猛地一顫身子,便躲開了崇政夜華。

崇政夜華搖搖頭,“我也不認識,可是那個人讓我叫他叔叔,”

崇政夜華說道這裏哈哈大笑起來,“真當我是傻子嗎,我怎麼可能叫一個跟我差不多的人叔叔。”

“崇政慕白?”蘇子畫鬆了一口氣,原來崇政慕白回來了,那就沒有大事了。

崇政夜華似懂非懂,“崇政慕白是誰?”隨後崇政夜華如臨大敵,“娘子,你不會看上那個人了吧,他長得很醜的。”崇政夜華趕忙解釋,可是越解釋越亂,反而逗笑了蘇子畫。

蘇子畫繼續問道,“那個讓你叫叔叔的人,到底去哪裏了?”

“我沒看見,他說他一定治好我,就把我扔在了街上,我好害怕,又找不到路,就碰到了五個黑衣人,可嚇死我了。”崇政夜華說著,心有餘悸的湊在了蘇子畫的身上,摸了摸自己的小心髒。

蘇子畫拍了拍他,作為安撫,抬出了崇政慕白,蘇子畫不得不相信了,崇政慕白跟崇政夜華的關係不用多說,而且崇政慕白也是皇室的一員,現在皇室出了這樣的大事,崇政慕白也該回來了,隻是可惜,不知道崇政慕白有什麼主意,為何不現身相見呢?蘇子畫歎了一口氣,她可是有些想念小小了,不過片刻之後蘇子畫便否定了自己的話,小小最好不要來,這裏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