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政玉奐兩眸一寒,心下動了殺機。

“嗬,本王雖然不是皇上,但是現在大敵當前,眾位都是我們北冥國的好男兒,難道要看著敵人殺進來,搶奪咱們的土地,禍害咱們的妻女嗎?”

禦林軍中人聽了,都是有些動容,隻是那領頭的冷哼了一聲:“二皇子,人家不丹國跟北冥國根本就不是來打仗的,真不知道二皇子派我們前去打仗是為了什麼,難道是我們這幾萬人去對抗四十萬軍隊嗎,先不說能不能打得過,人家兩國本來沒有惡意,咱們這般去了,隻會將這場戰爭坐實了,到時候百姓流離失所,就是皇子願意看到的嗎?”

那人仰著脖子,又是一聲冷哼。

崇政玉奐被這話問的一怔,“你胡說什麼?”

那人將一則告示拿了出來,“我說的是實話,這上麵清清楚楚寫著呢,不丹國二十萬軍隊護送貴國太子回國。”

隨後,那人又拿出了一則告示,是夏商國的告示,大致的意思便是應北冥國太子之約,前來幫助北冥國清理門戶。

“這不過是敵人的詭計,”崇政玉奐搶過告示撕碎,“這樣的小把戲就能將你們騙到嗎?”

“二皇子,你是不想讓太子殿下回朝嗎?”那人反問道,“現在皇上駕崩,大家都等著太子殿下登基,振興北冥國,二皇子不去迎接太子,竟然在這裏大言不慚,”那人隨後回過頭,看著麵前的幾萬人馬,“兄弟們,太子殿下回國登基,咱們去迎接太子殿下。”

“迎接太子殿下,迎接太子殿下。”震耳欲聾的齊喊撲麵而來,震得崇政玉奐吐出了一口鮮血。

“皇子,大勢已去,咱們先走吧。”旁邊一邊近侍忙走過來,小心的攙住了崇政玉奐,而那些禦林軍已經被那個領頭的人煽動著離開,一會的功夫已經全部離開的校場。

崇政玉奐猛地推開近侍,“本王倒要看看,他們怎麼迎接傻子回來。”崇政玉奐擦幹了嘴角的鮮血,“走,本王沒犯罪,沒必要走,咱們去看看。”

近侍沒有再說話,隻是歎口氣,跟了上去。

在城門口,禦林軍將整個街道堵得水泄不通,崇政玉奐派去監視崇政夜華一幹人的血兵全部被無聲無息的殺死,隨後蘇子畫帶著崇政夜華,舜兒,玉手偷偷從地道出了皇城,到了冷元拓那裏,成功的跟兩路人馬彙合,隨後便將告示散發到了城裏,隻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禦林軍嘩變的這般的快。

既然來了,他們自然去應對,花千淚終於再見蘇子畫,心中臉上都是帶著笑意的,“畫兒,你還好嗎?”

“還好,你也別來無恙吧,”趁著一些空閑,花千淚很快便創造了隻有兩個人的場地。

花千淚笑了笑,“嗯,我挺好的,隻是很擔心你。”

“你的傷怎麼樣了,”那日山崩之時花千淚受了內傷,沒有一年半載是養不好的,近段時間花千淚都在為北冥國的事情奔走,根本來不及養傷,現在傷口還在是不是鎮痛,而且花千淚覺得,他有些時候內力揮發會受到阻礙。

禦醫說過,花千淚這樣的病,必須好好養著,一年不能動武,三年不能惡戰,倒是可以養的好好的,隻是現在這樣的多事之秋,花千淚早就將禦醫的話拋在了腦後。

見蘇子畫還記得自己的傷口,花千淚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不過是皮外傷而已,早就好了。”

“哦。”蘇子畫一陣沉默,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花千淚輕咳了一聲,打破了尷尬,“我在不丹國的皇宮裏建造一個小兒園,想來舜兒會喜歡的,你若是有空的,就去我那裏玩幾天。”

蘇子畫點點頭,“若是有時間,我會帶著舜兒去的,”竟然沒有反對,蘇子畫不由得對自己的心思表示驚訝,為何自那日得了花千淚的救命之恩之後,便對花千淚產生不了拒絕的勇氣了呢。

“娘子,你們在說什麼呢,快來看看我做的城堡。”崇政夜華站在遠處,指著地上的沙子壘成的小窩,笑嘻嘻的喊道。

蘇子畫總算是舒了一口氣,“不打擾你了,我還有事,”說完,蘇子畫便逃也似的離開了花千淚,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崇政夜華那裏,“快別玩了,咱們去準備準備,一會還有大事要做呢。”

崇政夜華撅了撅嘴,“為什麼舜兒可以玩。”說著指了指旁邊還在堆著傻子的舜兒。

蘇子畫無奈的搖搖頭,“好啦,舜兒也不許玩了,一起走。”說著便走過去拉住了舜兒,朝著冷元拓的帳篷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