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華,你醒了。”

蘇子畫忙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剛想將崇政夜華扶起來,卻發現崇政夜華緊皺眉頭,像是要說什麼。

“畫兒,不要走,不要……”

崇政夜華在夢裏看到了蘇子畫的影子,不料他趕過去的時候這影子竟然離自己而去,崇政夜華大驚,使勁的扭動著身子,手臂還在不斷的揮動。

蘇子畫再次淚流滿麵:“好,我不走,我會永遠陪著你,”說著,蘇子畫還在崇政夜華的眉心輕吻了一下。

蘇子畫剛剛抬起頭,便見崇政夜華居然不在扭動身子,反而像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鷹佐剛好回到地窖,他在外麵找了一些無毒的果子,本來要拿給蘇子畫吃,卻不料看到了這樣的場麵,一時之間有些尷尬,而蘇子畫倒是沒有看到鷹佐,而是小心的將自己弄好的清水喂給崇政夜華。

鷹佐臉色暗了幾分,也不提醒蘇子畫,轉過身身子一躍,便出了地窖。

花千淚與眾人追了很久不見蘇子畫的蹤跡,便開始派出軍隊尋找,冷元拓如今裏外不是人,除了私下裏尋找蘇子畫之外,他對任何的事物都不感興趣。

青翠山一處極為龐大的帳篷之內,張敘之跪在地上,他垂著頭,倒是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身子卻在不斷的顫抖著,像是極為的恐懼。

花千淚坐在上首,將剛拿起的奏折突然扔到了張敘之的頭上,“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

“皇上?”張敘之剛才就發現花千淚的眼神有些渙散,而且好像是看不到自己,若不是自己說話,花千淚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到來。

“叫禦醫來,快點。”張敘之終於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連忙吩咐下去,而花千淚將自己的手放在眼前,似乎隻能模糊的看到幾個手指的影子,“怎麼可能?”花千淚雙手一揮,將自己麵前的奏折全部拂倒在地。

禦醫很快便到了,見到花千淚發狂的樣子立馬跪下,“皇上息怒,請允許微臣給你把脈。”

花千淚聞言倒是安靜了許多,“快。”

禦醫得令,趕忙上前,許久之後他的手在花千淚的手腕之下移開,已然是滿臉的冷汗,張敘之光是察言觀色便知道花千淚的病情棘手,他小心的看了看花千淚,隨後輕咳一聲,接著說道,“太醫,還請你立馬開藥去吧。”

花千淚並沒有探問自己的病情,似乎都沒有在乎太醫的神色,轉而倒是一臉正色的對張敘之道:“可有蘇子畫的消息。”

“回稟皇上,咱們的人在一處隱蔽的地窖附近見過她,”張敘之擦了擦冷汗,他剛才提議的立後的事情看來又沒有著落了。

花千淚擦了擦眼睛,感覺眼前亮了一些,剛才那種模糊的感覺好像是消失了,心中興奮之下便站起身來,“朕得親自去看看。”

張敘之連忙上前一跪,“皇上,如今國事繁重,夏商國因為寶藏的事情已經給咱們施壓,如今夏商的軍隊蠢蠢欲動,皇上還是以國事為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