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判斷好了,打是打不過的,若是自己主動出擊,攻其不備的話,還能有逃跑的可能。

隻是落商似乎忘了,她剛才判斷是兩個人,現在隻是一個人在跟她對陣。

雲中子接下了落商的暗器,小心的將暗器再次扔回去,落商一驚,知道自己的意圖已經暴露了,無奈之下,隻好小心的攻打雲中子的左側,這裏是常人的弱勢,她還是希望能夠趁機逃走。

雲中子跟落商近距離的格鬥,雲中子越是打越是覺得心驚,雖然這丫頭的功夫不高,但是運功的法門卻是跟自己如出一轍。

雲中子趁著空隙,擋住了落商的劍,大聲的問道:“姑娘,敢問尊師是誰?”

落商淡淡的輕哼一聲,根本不回答,而是將自己的軟劍再次向前一刺,雲中子隻好閉嘴,趕忙退後了幾步。

落商見自己再次的偷襲沒有成功,不由得有些生氣,手上的力氣便更大了一些,但是落商練得是輕柔的劍法,比較適合女子使用,現在用上了力氣,倒是有些拖後腿的感覺。

“姑娘,你這個劍不能這樣用,這樣隻會比較勞累!”

落商一怔,劍的速度突然緩了過來,十幾年之前,似乎也有一個老人這樣說過。

那天風和日麗,落商就是這樣在大樹之下練習劍術。

“落商,柔而帶剛,柔能克剛,你這樣急功近利,隻是徒勞的浪費力氣而已。”

雲中子見落商走神,便小心的打落了落商的劍,隨後飛快的過去,點住了落商的穴道。

“好耶,好耶!”

舜兒在樹上落下來,跑到了雲中子的身邊,衝著落商喊道,“讓你得瑟,遭報應了吧,師父,你點住她的啞穴,癢穴,讓她難受死。”

“哼,趁人之危,暗中偷襲,算什麼男人。”落商根本不理會舜兒,而是憤怒的瞪著雲中子。

舜兒吐吐舌頭,“哎喲,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呢,說的好像是你沒有偷襲一樣。”

“你……”落商頓時氣短,看著舜兒簡直是目次欲裂。

“舜兒,別胡鬧,”雲中子將舜兒拽到了身後,看著落商,很是和善的說道,“姑娘,我剛才說過,我們沒有惡意,隻是希望在你的身上知道一些事情。”

“關於皇後的事情嗎,不好意思,無可奉告,”落商鐵了心,她在胡凝霜身上下的功夫已經足夠了,隻要是花千淚還能跟胡凝霜呆上十天,花千淚定然能毒發身亡。

而胡凝霜,她本來就是病入膏肓了,對於她來說,活著遠遠比死了更痛苦!

如此一來,就算是自己現在是死了,也沒有什麼遺憾,為落夏報了仇,她也算是能含笑九泉了。

雲中子歎息的搖搖頭,“姑娘,你誤會了,我們對皇後的事情並不感興趣,”舜兒早就調查清楚了來龍去脈,隻要能控製了落商,胡凝霜真的不是問題了,“姑娘,你的功夫是跟誰學的?”

“自學成才!”

“大言不慚的話我挺多了,這樣好聽的好笑的好玩的大話還是第一次聽到,雖然我是小孩子,可我不傻哦!”舜兒衝著落商做了一個鬼臉,“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運功的法門,跟我師父的是一模一樣的,是不是偷偷的學了我師父的功夫,還不老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