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賊似的走到了一個瓦房的門口,然後在旁邊的木門山敲了敲。
“誰啊!今天真是新鮮,還有人來敲我的門。”出來的是一個穿著旗袍塗脂抹粉的中年婦女。
這個女人出來後沒問什麼事,而是繞著我走了一圈:喲,還是個小鮮肉啊,我說今天早上喜鵲不停的叫呢,原來是有好事臨門了啊。
那個女的一把將領口解了開來,然後不停往我身上蹭著。
這叫什麼事啊,我覺得自己走到了舊社會的窯子門口似的。
就那個婦女少說也有五十,畫的跟個鬼一樣,還在這吊我。
我用眼角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心想,要不是我今天有事,就吧唧一下將長舌頭伸出來,嚇死你個老女人。
我是來找人的,當然不能那麼做,心裏鄙視了一番,然後堆上了一副笑臉:大姐,我想問問,這裏有沒有一個叫餘玉卿的。
“想知道啊,想知道的話陪我睡上一晚我就告訴你!”那個女人居然用雙峰不停的往前頂著。
她的那一對軟軟的,蹭的我麵紅耳赤:大姐,你看我急著呢,你要知道就告訴我,不然我就找另一家問問。
我說著就走,那女人緊趕了兩步攔在了前麵:急,我更急,我好久麼有遇到過這樣有模有樣的帥哥,你就成全我嗎,來,我們隻要好了,你要知道什麼都可以。
她竟然一把抱住我的腰部,往她家拽了起來。
娘的,瘋子啊,即使想男人了,也沒有這樣上趕著啊!
我用力掰開她的手臂趕緊就跑,而那個女人在後麵大喊:不要跑,不要跑,現在已經到了晚上,晚上這裏鬧鬼的啊!
鬼,我他娘的自己都是鬼了,還怕鬼啊!
這個時候眼睛天黑,這個胡同裏麵霧氣蒙蒙的,從那個女人的家裏出來,我又去敲另一個人家的房門。
這裏的房子幾乎一樣,破舊的瓦房,木製的門窗,我敲了半天,那戶人家才打開了房門。
“誰啊,大晚上的,我正準備關門呢!”出來的是一個老頭,這個老頭滿頭白發,而且亂糟糟的,看上去就跟墳墓堆子爬出來的一樣。
“老人家,我想問下餘玉卿住哪裏啊,你老知道嗎?”我客氣的問。
“你找他做什麼,不認識幹嗎找他!”老頭凶巴巴的道。
尼瑪,不認識就不能找了嗎,我要是知道幹嗎問你,麵對老頭奇葩的回答,我顯得有些尷尬。
我雖然有些惱火,但是卻強忍拉下來,還是問道:是他約我的,可是我不知道他是哪一家!
“他約你的,你去問他,幹嗎要來問我,我又沒約你!”老頭說道。
神經病啊,這裏的人都有神經病啊,我不就問個路嗎,還被人家給訓了一頓。
“老人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知道餘玉卿到底是哪一家呢?”我忍著怒氣說道。
“你是笨蛋嗎,這裏就這麼幾戶人家還要問啊!”老頭啪的一聲將門關了起來。
站在門外,我狠狠將旁邊的台階踹了兩腳,發泄了一下心裏的不滿。
發泄了之後,我猛然想起老頭的話,對啊,這裏一共就十幾戶人家,挨個瞧瞧不就是了。
我撓了撓頭傻笑了一下,就走到了另一戶人家的門口,然後輕敲了幾下。
這戶人家的木門開了一半,裏麵亮著昏黃的燈光,我想著聽見敲門肯定會有人出來,可是等了半天都沒見一個人影。
莫不是這家了,我進去瞧瞧,大不了再遇上一個奇葩被罵上一頓了。
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而進去後發現裏麵有兩個年輕男女。
那個男的正在給那個女的喂飯,喂的非常的細心,他們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
我潤了潤嗓子準備開口詢問,卻發現那個女的根本沒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