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磊被帶走了,我傻傻的坐在一堆骨頭上憤恨到了極點,我是一個陰陽先生竟然連一個朋友都保護不了。
看著寂靜的山洞,我很狠在地上砸了兩拳,然後起身離開。
薑磊被帶走之後,我找到了進來的那個洞口,然後爬了上去。
顧亦菲還等在外麵,問有沒有將薑磊給帶上來,我輕輕的搖了搖頭。
“你的手怎麼了,怎麼流血了。”顧亦菲看著我的拳頭問道。
這是剛才自己砸傷的,流血的疼痛比起心裏的疼痛微不足道。
我回到了住處,一進門就奔進了房間畫起了符咒。
失敗了一次我不能失敗第二次,薑磊還等著我去救。
正畫著外麵響起了敲門聲,敲門的是娟子,顧亦菲發現我的手流血之後就立馬告訴了娟子,她們怕我出事。
聽到是娟子,我就打開了房門,然後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裏,摟著娟子我的心情在好了一點,情緒也穩定了許多。
“你沒事吧!”娟子擔心的問。
“沒事,就是擦破一點皮。”我說道。
娟子心疼的撫摸了一下鮮血凝固的拳頭,拿來了藥箱。
娟子如此的細心讓我感到心裏暖暖的,然而忽然間我瞅見了娟子的肚子突然鼓鼓的。
娟子拿著藥箱動作有些笨拙,我瞅見那肚子以後變了臉色。
娟子懷孕了,她是一個鬼怎麼可能懷孕!
這個孩子是誰的?
我們人鬼殊途這個孩子一定不是我的,那是誰的?
娟子放下藥箱拉起了我的手臂,我冷冷的問了一句:你懷孕了?
娟子微笑著點了點頭。
“孩子是誰的?”我冷聲問。
“反正不是你的。”娟子輕聲的回答。
不是我的,當然不是我的,人和鬼是不可能有這種結果。
“不是我的那就是周韋明的了,他是鬼你也是鬼,隻有同類才會有後代。”我說道。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娟子就狠狠甩了來一個耳光:是,是周韋明的,我和他早就好上了。
我在心裏冷笑,是,你們真好,孩子都有了,可惜那個周韋明現在成了女人,真不知道這孩子生下是叫他爸還是叫他媽!
娟子是第一次打我,我的臉上火辣辣的,不過在娟子親口承認之後,我的心在流血。
我站了起來,然後怒哼了一聲摔上了房門。
娟子竟然懷了別人的孩子,我實在難以接受,看了一眼滿是傷痕的拳頭又在牆上砸了一拳。
鮮血滴到了地上,而我一點也不在乎。
我瘋狂的畫著符咒,因為憤怒而專注,因為專注符咒畫的很是成功。
我一口氣畫了四十多張符咒,然後拿上陰眼小道的金錢劍就出了房門。
在路上我一直想著孩子的事情,因此走到了那裏。
我綁的繩子還在,順著繩子就滑到了坑底。
我到了坑底就往前爬,誰知道剛亦動彈就和一個堅硬的腦門撞在了一起。
我大聲的喊了起來,那個人也大聲的喊了起來。
聽到喊聲,我愣了,撞了的那個人居然是顧亦菲。
我問她俺們來了,顧亦菲說實在太擔心薑磊就自己下來了。
我聽了哦了一聲說,千萬不要胡來,這裏麵的鬼魂不少呢,遇上了可就會丟了性命。
顧亦菲嗯了一聲就說,她在這裏遇到了薑磊,隻是這個家夥有些奇怪,怎麼問也不回答。
聽到此話,我訓了顧亦菲一頓,也太大膽了,薑磊被鬼上身了,多虧那個鬼沒回應,要不然可就危險了。
顧亦菲像做錯事似的低下來頭來然後說,距離這裏一千米處有一個洞,薑磊大概就在那個洞裏。
聽到這個消息我有些高興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顧亦菲說,我不是叫薑磊他沒反應嗎,就悄悄的跟了過去,結果就看見他進了那個洞裏。
這裏的洞還真是不少,就像老鼠窟窿一樣,一個連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