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維寒終於現身。
這一刻,他站在地下十層軍火庫正對麵的最對高台上……最高台是由好幾個金屬三角架搭成的平台。
像是大廠房裏的那種設備。
他穿著大紅衣風衣,整個人妖嬈又張狂。
這一刻,就像是燃燒了整個天地的妖神,邪魅,邪獰。
說一不二。
“我去,媽咪!我爹地……好浪啊!”
豆豆目瞪口呆, 莫名羞恥。
蘇小念臉抽,淡定:“他什麼時候不浪?”
咳咳!
所以閻先生……你在媽咪心中一直就是浪的色彩?
簡直絕了。
“姓方的,你幾次三番動老子的女人,老子可真是特麼的特別想對你以身相許。你覺得怎麼樣?”
閻維寒居高臨下,明明嘴裏說著以身相許,手中的槍,卻是毫不客氣對準了方稀元。
方稀元眼底閃過被羞恥的怒意,但轉而又逝。
他回頭看看身後的軍火庫,臉上重新掛上了笑意。
慢條斯理,儒雅溫和:“你不會。”
“老子說會!”
“那你許你一個看看。”
“好啊!”
閻維寒答一聲,抬手就是一槍,“砰”的射穿了方稀元的肩膀。
方稀元悶哼一聲,他根本沒料到閻維寒居然會真的開槍,也不可能躲得開。
抬手捂著冒血的傷口,方稀元感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裝什麼見鬼的優雅了!
艸!
他狠狠罵個髒話,徹底撒下了虛偽的麵具:“閻維寒!這裏是軍火庫,你就怕你這一槍下去,整個基地炸上天?”
“唔,你說得對……可是,它並沒有炸。”
“你簡真是個瘋子!”
“多謝誇裝啊!”閻維寒笑起,烏眸一掃被暗火特工圍著的蘇小念與豆豆,直接說道,“放人。再把病毒的數據交出來,說不定老子心情好,再放你活一次。”
Angel看著方稀元受傷,立時閃出身,怒道:“閻維寒!你還算是個男人嗎?躲在背後放冷槍,你簡直令人不恥!”
看著這突然冒出的女人,有點眼生。
閻維寒皺眉:“這是誰?”
任一非掃了一眼,心裏有了點譜:“好像是叫曾小花吧?英名文Angel,聽說是方先生的左臂右臂……”
唔!
這樣就懂了。
“寶貝兒。”
閻維寒忽然揚聲,蘇小念與豆豆對視一眼,真是怕了這個男人的騷。
簡直無奈。
寶貝兒是在叫誰?
“閻先生,是在叫我嗎?”
麵對這個羞恥的稱呼,豆豆一臉淡定,替媽咪擋了。
閻維寒嫌棄:“閃一邊去,我在喊你媽咪。”
豆豆:……
蘇小念:……
任一非:……
甚至連受傷的方稀元都無語至極。
男人,你還能再無恥一些嗎?
蘇小念歎一聲,頂著所有人的目光,有氣無力:“閻先生?”
閻維寒一點都不覺得尷尬,笑眯眯問:“寶貝兒,有沒有受傷?”
“沒有。”
“有沒有受委屈?”
“有。”
閻維寒秒變臉,冷笑:“誰他媽惹我媳婦兒受委屈了,給老子站出來。”
現場所有人:……
臥艸艸艸!
秀恩愛啊!
這一波狗糧要吃撐。
任一非做為自己人,都有些羞恥的看不下去了,低聲說:“閻少,正事要緊。”
“老子現在辦的就是正事。”
縱身從高高的三角架跳下,就像一團火色的雲落下一般,平地卷起一團熱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