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當小孩子一樣護著。
唉!他怎麼就不懂她呢?
“阿澤,我不是溫室裏的花朵經不住風吹雨打,既然是夫妻,就該風雨同舟相互扶持,你隻想著將我護在羽翼下,可你也隻是凡人啊,你會累、會痛,有時也需要一個人扶你一下,還是在你心裏我隻是一個需要你庇護的嬌嬌女呢……”
程一澤聽完一愣,在此之前她也說過類似的話,他聽過之後也沒放在心上,隻想著給她最安穩恣意的生活,不想她再受委屈。
原來是他自以為是了。
“南南,對不起,以後我會注意的。”他不該讓她擔心的,可做的事卻和本意相悖。
他越是瞞著,她就越是擔憂。
是他自私了。
南意沒再說什麼,在他懷裏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閉上眼準備入睡。
溫熱的手從她的臉頰撫過,在她肩頭停了幾秒,她也沒在意,不多時,她身子僵住,猛地睜開眼,憤憤咬牙,“程先生,你的手往哪裏放呢?”
從睡衣領口處探入的大手沒有繼續動作,卻也沒有收回。
被抓個正著的程先生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收不回來了誒,老婆大人你說怎麼辦。”
“……”
南意沒說話,也沒瞪他了,某個厚顏無恥的人得寸進尺,愉悅低笑出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含住嬌軟的唇,強勢不失溫柔地攻入,耐心誘哄,細細品嚐。
呼吸交融,彼此的體溫漸升。
喘息的間隙,似有不真切的呢喃溢出。
“曠了很久了,今晚該補回來……”
動作不停,甚至是更激烈了,一隻長臂伸出去,先從抽屜裏摸出安全套,而後再伸手準確無誤觸到床頭燈的開關,隻是一瞬間,臥室裏陷入黑暗。
男人啞聲誘哄,女人似是難受似是歡愉的輕吟。
“阿澤……難受……”
“很快就舒服了……乖……”
這一鬧就鬧到大半夜,終於停下時,平複許久,南意渾身黏膩且沒力氣動彈了,被男人摟在懷裏,她嫌棄地推搡。
“髒,抱我去洗澡。”
被嫌棄的程先生將床頭燈打開,一臉饜足,複又低頭吻了吻懷中人,遂才起身,抱著她進了浴室。
*
知道是有人在背地裏耍手段讓她沒辦法實習,南意索性也就專心宅在家裏畫稿子了。
實習的事可以另想辦法,學校有規定,學生自己找實習單位,且要求畢業實習實踐報告上有實習單位戳的公章,而後將相關實踐經驗在報告裏填上交給指導老師審核,審核過關才能參與答辯。
南意明白程家的人是故意為難她,借此要挾程一澤妥協,但眼下南意並不著急,實不實習的對她而言也沒什麼要緊的,她倒是想看看程家的人還能使出什麼手段。
這一天,南意還沒起床就接到沈瑤的電話。
距離上一次見已經隔了兩個多月了,那天悔婚後沈瑤就離開了,後來南意聽沈瑤說,她早已訂好機票,從婚禮現場離開就奔赴機場飛到國外,到處去旅行,讓沈家的人找都找不到她。
這段時間,沈瑤的朋友圈多姿多彩,幾乎每到一處都有和不同的帥哥合影曬照,瀟灑得令人羨慕。
沈瑤讓南意去機場接她,不止一次被使喚的南意也很無奈,但經不住沈瑤的軟磨硬泡。
“南妹妹,姐姐我現在可是可憐人,爹不疼媽不愛的,你忍心不來接我嗎?”
南意反問,“你養的小狼狗不是回陸家認祖歸宗了麼,現在人家也是富家公子了,你不後悔?”
“嗬,回去又怎麼樣,陸家的繼承人是他的堂兄陸恒,和他沒什麼關係,我比他陸驍有錢多了。”沈瑤不以為意嗤了一聲,而後又笑出聲,南意聽著覺得她這笑有點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