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可以活的,都是你害死了她……
一句話,讓蔣承灝眼神慌亂起來,他跟她應該白頭到老的,可如今卻變成這樣,都是冷墨做的手腳!
幾乎是瞬間,男人眼光淩厲起來,他掃一眼宛若癲狂的的冷墨,衝著助理冷冷吩咐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告訴那些催債的,誰下手越快,拿到錢的幾率就越大。”
說完,便扭頭上了車。
助理呐呐點頭,連忙跟上。
越往家趕,他心情越發煩躁。
萬一沒研製出來呢……
如果兩個人不能一起活,那就陪著她好了。
下定了決心,他扭頭朝著助理沉聲道:“把搜羅到的毒藥給我一份。”
隻當是老板要送到科研團隊,助理連忙從包裏找出來,然後恭敬的遞了過去,順口問道:“老板,要不要我送過去?”
小小的一支針管,就是它害了自己跟童言啊……
蔣承灝眼裏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下一刻,他順著自己胳膊就紮了進去。
“老板!”
助理驚訝的大喊,想撲過去阻止,可裏麵的毒藥卻已經被盡數推進了肌膚。
“不許跟任何人說。”蔣承灝淡定的丟掉針管,朝著助理沉聲喝道。
如果能研製出解藥,他們就一起活;如果不能,那他的時間比童言還能多三個月,剛好夠安排他們的後事。
二十分鍾後,回到了蔣家。
蔣承灝推開門進去,童言正躺在沙發上看電影。
大屏幕裏正播放著天下無賊裏,劉若英失去劉德華後,大口大口吃著烤鴨掉眼淚的畫麵,童言像隻無骨的貓,縮在沙發裏。
莫名的,蔣承灝心軟成了一片,他快步走過去擁抱著對方,想到沒能拿到解藥,情緒又低沉了起來,他緊抱著女人,歉疚道:“對不起,童言,我……”
“沒事的,沒事的……”忍住苦澀,童言反手抱住男人,低聲喃喃著。
蔣承灝心裏越發難過,他伸手擦掉女人眼角的淚,一字一句鄭重承諾道:“我陪著你,童言,我會一直陪著你。”
她生,他陪著她生,她死,他陪著她死。
淚眼朦朧中,童言主動吻上男人的唇,男人快速回應著,唇舌廝磨中,帶著股子不死不休的味道。
說不清是誰先脫了誰的衣服,兩人自然而然的上了床,一場情事,水到渠成。
然而老天終究沒有厚待他們。
苦惱卻也甜蜜的日子過了兩天,毒藥在童言身體裏開始起了反應。
因為疼痛,她開始再次食不下咽,成宿成宿的睡不著覺,偏偏科研團隊還是沒有研製出解藥,蔣承灝一直陪在她身邊,幾天下來,兩人都瘦了一圈。
男人經常一宿一宿的抽煙,把壓力積壓在心裏,然後第二天又是滿麵春風麵對女人。
兩人相濡以沫。
這天,兩人剛起床,耳畔便傳來一陣喧鬧聲。
“放開我,我要找童小姐!”
找自己?
童言疑惑的出門查看,隻見冷琛之前的助理正在跟保安糾纏。
助理一看見她,便大聲喊道:“童小姐,老板之前除了你,最在意的就是冷氏啊!現在大冷先生整天被債主逼債,冷氏已經覆滅,你忍心看著他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