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想告訴我說,對葉慕深所做的一切你全部都不知情是嗎?”歐景堯說到這的時候,笑看著楚染沒再說話,但眼神卻帶著詭異的光芒。
看得楚染心微微一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次你去倫敦不順利嗎?”
“順利?太順利了。”歐景堯冷笑著,拿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楚染卻清楚感覺到歐景堯這次的與眾不同,讓她不自禁響起葉慕深今天的意味深長。她再次問:“那你是什麼意思?”
“應該是你回去問葉慕深才對,他一手將我從一個報複者,變成了忘恩負義的人。見到那位伯爵時,他竟然說我是他而起,你說可笑不可笑……”歐景堯一邊說一邊激動指著自己胸膛,沒有人比他這一刻更來得痛心。
一直是仇恨讓他成長到如今,可就在去倫敦之後,他竟然發現自己從始至終犯了一個大錯,全部都推翻了他的過去,不是很可笑嗎?
“什麼?”楚染詫異的微張了張嘴,雖說歐景堯是有點混血的味道,但混的並不濃,畢竟現在很多人都有些長得像混血,卻沒想到歐景堯真是混血。
“他這是想要我不爭你,因為我虧欠你們葉家的。”歐景堯冷笑著從椅子上站起來,直接拿過酒保遞來的酒仰頭喝起來。
這麼喝下去人都得喝壞了。
楚染見狀,連忙搶下歐景堯的酒,“你別喝了,我回去就問問葉慕深怎麼回事。”
“還有什麼好問的,不管我是你們葉家人,還是那個伯爵的兒子,從來沒有改變的是我這個私生子的身份。”歐景堯推開楚染,繼續仰頭猛地灌酒,似是想要大醉一場。
“抱歉,但如果這是事實的話,我倒希望你能夠恢複自己真正的身份。事情幫你到這,我已經無能為力了。”楚染再次扶住搖搖晃晃的歐景堯,她想過伯爵早歐景堯可能是有原因,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會是父子關係。
不管葉慕深是怎麼想,她心裏確實是挺高興的,不單單是因為放心歐景堯今後不再糾纏,更多的是因為他有屬於自己的家,不用在寄人籬下。
“我就知道,你始終是向著他的,無論他做了些什麼,這就是你的不公平。他就是不想我追你,你告訴他,隻要我還活著,就休想我放棄你!”歐景堯憤怒的大吼,什麼伯爵的兒子,什麼關家的繼承人,他從來就不在乎。
“你這麼糾纏有什麼意思,想開點吧,我明天一早就要離開這了,徹底不會再回來了,你多保重。”楚染說完,跟旁邊的劉旭飛點頭做了個眼色。
劉旭飛明了的走到酒保麵前,將一張紙條塞進酒保手裏低聲說:“幫忙把這個人送到這個地址,辛苦了。”
說完之後,劉旭飛還特地抽出了幾張美金。
吩咐好這一切之後,楚染深深看了歐景堯一眼,拿開歐景堯無意中的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別再喝了,我走了。”
“你不準走!”歐景堯拚命拽住楚染。
劉旭飛看到這當即衝了上來,用力扯開歐景堯的手,冷聲喝斥:“歐先生,還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