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汪雄這人很霸道,一句話,愛要不要。
我記不清是黃城還是王秀說的了,他說的沒錯,這家夥的的確確看在我們隻是大學生,又來嘲諷我們了。
不過後來或許是看我們拿錢的時候很幹脆,又或許是知道了我們要去威哥的地下娛樂城,汪雄這才補充了一句:這兩人都是我的心腹,關鍵時刻靠得住!
我心想這兩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一看就是那種很不靠譜的人啊。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要這兩個人來,並不是說真的要他們保護我們,而是隻是借一個勢而已。
借什麼勢?
借的自然是汪雄的勢了。
待會兒贏了錢,威哥的人要是來找麻煩,我們直接報上汪雄的名字,到時候,可以轉移對我們的注意力。
因為,汪雄當初可是威哥十分頭痛的人物。
威哥對於他的關注肯定是要遠遠的高於我們的。
……
上了牌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我找了找那種感覺,最後決定,今天就玩色子吧。
在以前的時候,隻要色子在我身上,我就能夠有辦法把色子的數目給換掉,想要幾點要就要幾點。
但是自從跟了邵華強之後,他明麵上沒交過我什麼,實際上,我卻從他的暗示之中學到一點東西。
作為一名老千,不能隻會出老千,很多時候,你要有聽風辯位的本領。
這裏的聽風辯位,其中的門道很大,以後我會細細講來。
既然是聽色子,我也有聽不清楚的時候,其中自然是有輸有贏。
在色子桌上,我贏了一萬多的籌碼。
隨後,我又去了鬥牛,炸金花,等等。
將整個地下娛樂城所有的項目都玩了一變之後。
男人,說三十萬就三十萬。
我看了一眼時間,淩晨五點鍾了,我也不清楚為了賺這三十萬,我們用了多少時間。
不過,錢已經到手了。
我通過觀察發現,實際上,在我贏了一萬塊錢的時候,地下娛樂城裏,就有人盯上我了。
在我贏了十萬之後,已經有好幾個打手若有若無的跟在我身後了。
在我贏了三十萬之後,地下娛樂城的人基本上都將注意力放在了我身上。
“去,稟告給威哥,有條大魚跑我們地盤來了。”
地下娛樂城的負責人,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的背影,神色不善。
這些畫麵,我都在若隱若無之間看到了。
……
地下娛樂城,酒吧包廂內,威哥正神色陰鷙的看著前方。
在他的麵前,站了一排的人,此時都低著頭,一副做錯了什麼的模樣,一言不發。
“一群廢物,煮熟的鴨子都飛了,廢物!”
“我養著你們有什麼用?”
“嗯?!”
“一群沒用的東西!”
威哥正陰沉著一張臉,怒罵著眼前低頭的一群人。
那群人也就隻能是低著頭讓他罵,沒辦法,送到威哥房間裏的女人都讓他給跑了。
調查監控發現,是兩個戴帽子和墨鏡的家夥幹的。
最要命的是,威哥找到唯二見過這兩個戴帽子的家夥的高炮和住在504的男子,問他們話時,他們卻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那個催收的高炮,竟然隻記得自己去上了個廁所,醒來就到504了,這讓他有些懵逼,自己這是喝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