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才子,肯定會對這些活動感興趣,他們能在這裏,陳湯並不意外。
“說來慚愧,這個燈謎放在這裏都有四年了,我和東坡兄也苦思冥想了三年,一直得不到答案,唉!”秦少遊輕輕搖頭。
燈謎四年來沒人猜到答案,想不到兩人也猜了三年,的確有毅力,陳湯表示很佩服。既然兩個才子都難猜出來,陳湯想這個燈謎肯定很難,他並沒抱有任何猜中的希望。
蘇東坡看到陳湯,突然雙目發亮,激動說道:“今天有陳兄在,以陳兄的才能,這個燈謎肯定難不倒陳兄。”
孔光熙笑道:“我特意帶陳兄來,就是想知道答案,哈哈?”
“東坡兄,少遊兄,難道這位公子就是你們常說的陳湯陳公子?”第三個人聽了他們說了那麼久,終於插上一句。
這時候陳湯才注意到第三個人,隻見他的年齡比蘇東坡、秦少遊兩人還要年輕,一身白衣,溫文爾雅,還是一個帥哥。
“不錯,還忘了給你們介紹……”蘇東坡連忙說道。
原來那個白衣少年叫做陳季常,和蘇東坡、秦少遊他們是好友,同樣他們這三年來都在猜這個燈謎。
聽罷,陳湯心中很驚訝。
蘇東坡、秦少遊二人,在陳湯所知道的曆史裏麵,秦少遊是蘇東坡的徒弟。
至於陳季常,河東獅吼的陳季常,全部都是曆史名人,而且都是同一個時代,竟然都出現在這個不存在的大漢。
“瘋了,曆史瘋了。”陳湯心中呐喊。
“原來是季常兄,幸會幸會!”陳湯連忙說道。
“果真是大才子陳兄。”陳季常眼睛一亮,激動地說道,“方才不識陳兄,所以怠慢,陳兄不要見怪,”
“客氣了,我們都是同姓,五百年前是一家,哈哈!”陳湯擺擺手,目光落在燈籠之上,說道,“我們且看燈謎到底何解。”
其餘的人都說好,陳湯已經走到燈籠旁邊,拿起白色的布條。
布條雪白,上麵一個字都沒有,陳湯愣了一會,翻轉再看,還是沒有字。
“陳兄第一次來吧?這就是謎麵,一個字都沒有,空白的布條,我們猜了三年,什麼都不知道。”陳季常解釋說道。
出謎麵的人不知道是故弄玄虛,還是惡作劇,一個空白的布條,到底是什麼意思,陳湯一下子還猜不到。
外圍的燈謎,基本都可以用腦筋急轉彎、拆字等方法解答,又或者是陳湯日常見識。這時候空白的謎麵,一下就可以讓人想多,陳湯想了好幾個答案,都不知道是不是,不敢說出來,又想是惡作劇。
“三位大才子也不知道何解?”陳湯問道。
“我等愚鈍,得不到答案,難道陳兄你已經猜中?”蘇東坡說道。
陳湯本想將自己想到的幾個答案說出來,隨即又想蘇東坡等人都猜了三年,自己想到的他們肯定也想到,於是說道:“三位大才子都猜不出來,我怎麼會猜到。”
聽陳湯這樣說話,三人臉上一陣失望。
“出如此燈謎的人,一定是不同尋常,不知道是誰出的?”陳湯現在就好奇這燈謎是誰想出來,誰有這樣的閑情雅致。
“據說,是大漢第一才女,當今公主的燈謎。”蘇東坡想了想,繼續說道,“四年前的上元節,公主碰巧在揚州遊玩,留下了揚州四年來沒有人可以解答的燈謎,以後的上元節,這個燈謎都作為最難的掛在最裏麵。”
“原來如此……”陳湯輕輕點頭,想不到燈謎來曆不凡,還大漢公主,大漢第一才女。
“果然是迷一般的燈謎。”陳湯輕輕搖頭,“謎麵上無一字,空白的,想到的答案很多,能夠符合的答案,似乎沒有,無一言可說……”
說到這裏,陳湯目光一轉,落在雪白的布條上,繼續說道:“謎麵無言,‘謎’字無‘言’,不就是‘迷’字?”
好一個空白的謎麵,還玩起腦筋急轉彎。
“猜出來了?”孔光熙聽陳湯的話,激動地說道。
然後,陳湯猜出了最難的燈謎的消息,一下子傳播開。
在燈謎空地的不遠處,有一間客棧。
客棧的二樓,燈火通明,其中一間客房正對著樓下的燈籠。
窗子打開,一個女子正看著下方的燈籠,愣愣地出神。
“公主……不!小姐,解開了,終於有人解開了。”這時候,一個丫鬟一般的人快步走進客房。
四年前,無意中路過揚州,留下一個燈謎,四年後再來揚州,過了四年才有人解開她的燈謎。
女子看著丫鬟手上遞過的紙,紙上寫著答案和解釋。
“無言之謎?”女子笑了,笑容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