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不知道你的琴有那麼重大的意義,我隻知道你很喜歡,我還承諾過,我會送你一張更好的琴。”陳湯說道。
想起那天在小巷的打鬥,其實還是很香豔的,陳湯忘不了這個。蒼井美佐子也是想起那天,抬頭看著陳湯,又來一次四目相對,然後她笑了。
自從姥姥死後,蒼井美佐子從來沒有笑過,和陳湯相識的時間裏,她經常會笑,她想以後會笑得更多。
看著懷裏的美人,那個迷人的笑容,陳湯忍不住低下頭,壓在她的嘴唇上。
“唔……”蒼井美佐子下意識要掙紮,可在下一刻她全身都軟了,沒有任何力氣,隻能依靠在陳湯身上才不至於倒下。
許久後兩人才分開,蒼井美佐子眉眼盈盈,帶著少女的嬌羞,雙手掛在陳湯脖子上,又衝陳湯微微一笑。
可惜他們在屋脊上,如果是在房間,陳湯肯定將她就地正法。
纏纏綿綿的,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兩人相擁在屋脊上度過一夜,天亮後蒼井美佐子悄悄離去,陳湯是知道她離開,有點舍不得,所以假裝沒睡醒。
今天陰沉的天氣居然沒了,太陽悄悄地從東方的天空露出一邊,陳湯也收拾一下,從屋脊上下來,直接去找孫大偉。
此時孫大偉已到了縣衙,看到陳湯來了,又說要帶陳湯去見自己的侄女,陳湯隻是說:“今天我要回長安,《風月鑒》那本書還沒有任何消息吧,等荊州太守有消息回來,你們就去長安,找長安府的張易之張大人,說是我陳湯吩咐的。”
見過蒼井美佐子,得到蒼井美佐子的坦白,陳湯不需要知道鬼軍那本書的作者和幕後的人,如果有重要的消息,孫大偉送到長安府即可,所以陳湯也改變計劃,回去長安。
聽得陳湯要走了,孫大偉大叫可惜,因為自己的侄女再也沒希望。
回到軍營,霍去病他們也知道陳湯被東瀛忍者襲擊,圍上來詢問昨晚的事情,陳湯隻得說了一遍,然後陳湯就說和他們一起回去長安。
聽到這個消息,最高興的人莫過於霍去病,有陳湯在害怕什麼。
四十萬兩白銀整裝待發,回去長安,同時陳湯又寫信讓人帶過去給揚州樂家,說是四十萬兩白銀不需要了。
行走了五天的時間,終於進入長安的大門,知道陳湯帶著軍餉回來了,劉治馬上傳陳湯進宮,霍去病和盧宇也跟著。
——
未央宮的前殿,霍去病和盧宇兩人夢想自己有一天能看一眼這個神聖的地方,而他們第一次站在這裏,做夢也想不到,但是他們卻害怕得跪著不敢動。
陳湯和陳萬年兩人站在他們左右兩邊,在正前方的還有皇帝劉治。
丟失的軍餉都回來後,劉治陰沉了好幾天的臉,終於帶著一絲笑容,此時看到霍去病和盧宇兩人,笑容又收起來,變得陰沉,許久後他才說道:“霍去病、盧宇,你們可知罪?”
“知罪,臣知罪,臣願意一人承擔軍餉的所有罪過,還望聖上處置臣。”霍去病首先說道。
“臣也知罪,軍餉丟失臣也有錯,而且罪比霍去病還要大。”盧宇馬上說道。
“盧宇你別說話,都是我一個人的錯。”霍去病馬上反駁。
這兩個家夥,居然在爭相認罪,陳湯就看不過去了,說道:“聖上,你不是答應了臣,放過他們,怎麼又來出爾反爾?聖上你這樣怎麼做明君?”
聽到陳湯直接指責皇帝,霍去病和盧宇滿頭大汗,心想陳湯太魯莽,會這次他們要害死陳湯。
結果還沒等他們開口,劉治已哈哈一笑,說道:“朕也沒說不放過他們,隻是他們弄丟朕的軍餉,難道還不讓朕罵他們兩句?”
這句話,陳湯沒辦法接。
陳萬年也笑道:“聖上把他們也叫過來前殿,就等於放過他們兩人,否則直接在軍營斬了豈不方便?”
你們兩個家夥,就知道欺負我什麼都不懂,陳湯心裏鄙視他們,口中卻說道:“多謝聖上。”
“霍去病和盧宇,你們重情重義,不錯不錯,朕這次就放過你們,下次再犯這樣的錯誤,朕絕不饒恕。”劉治說道。
“多謝聖上。”兩人齊聲說道。
“陳湯,你這次做的很好,不過搶軍餉幕後的人,你可清楚?”劉治說道。
“臣已經調查清楚,至於是誰做的,除了外來的東瀛人,聖上你心裏是明白的,可惜沒有證據。”陳湯說道。
“哼!”劉治冷冷地說道,“朕不會放過他,一定不會。”
皇帝也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