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了半個小時以後,駱遠武的笑容漸漸消失。
他寒著臉看向祈茵:“不是說馬上過來嗎,怎麼現在還沒到?是不是你又耍了什麼花樣!”
祈茵揉著方才被大漢牽製住的胳膊,慢慢的將目光飄向他:“剛剛打電話你也在場,我都是按照你的意思說的,我能耍什麼花樣?”
“那她現在怎麼還沒到!”駱遠武煩躁的一腳踹向辦公桌。
“我怎麼知道,或許路上堵車,或許出門時被別的事情耽誤了。”
駱遠武走過來捏住祈茵的下巴,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慢慢被消磨掉的耐心使他比之前還要暴躁。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給我搞幺蛾子,我立刻做了你!”說完一把甩開祈茵的麵孔,又坐回自己的辦公桌前。
祈茵知道自己逃不過駱遠武接下去的憤怒施暴,因為詩歲不會過來。
在她把詩歲從會所接走藏起來的時候,她就對詩歲說過,除了她用自己號碼打過去的電話可信以外,用別人的號碼打的,一律不能相信。
剛才她說話結巴,明顯在害怕,說明她已經知道了。
詩歲並不笨,重點大學畢業又在風月場所混過的應變能力並不差,她不擔心詩歲會被駱遠武接走,接下去該是好好想想怎麼對付駱遠武看不到詩歲而炸起的憤怒才對。
可還沒等祈茵去想,剛發完火的駱遠武又砰的砸了煙灰缸站起來。
他已經沒耐心再等,怒氣衝衝的朝祈茵走過來,掐著她的脖子直接把她從沙發上提起。
“老子他媽不想再等了,告訴,詩歲究竟在哪裏!我去接她!”
祈茵雙手揪著他手腕,艱難的從嘴裏擠出話來:“我,不,知,道。”
“艸,別他媽再給老子浪費時間,說!她究竟在哪裏!”這次駱遠武直接從褲腰帶裏亮出了刀子,明晃晃,正好抵在祈茵的腰部。
勒著祈茵的那隻手越提越高,祈茵幾乎雙腳離地。
駱遠武的瞳孔幾欲冒火,手臂凸起的青筋幾乎嬰兒小指粗:“說不說!”
祈茵被提拎得隻有腳尖能夠得到地麵,她掙紮著,腳尖在地麵來回蹭:“放,開,我。”
駱遠武又勒緊了些:“說!”
兩人的持久對抗間,祈茵最後一絲氧氣被奪進,暈了過去。
駱遠武似乎沒想到女人會這麼不經掐,在祈茵暈過的時慌張的鬆了手。祈茵像灘泥似的癱倒在地。
他不敢去查看祈茵的呼吸,裝作鎮定的叫那大漢:“過來看看她死了沒有!”
大漢過來探祈茵鼻尖,呼吸雖微弱,但還是有,他報:“駱總,她隻是暈死過去了。”
駱遠武明顯鬆口氣,剛剛雖然放著大話說會做了她,但不得不承認,他從心底懼怕著祈茵。
他點了根煙給自己順氣,看著地上癱著的祈茵。拿出手機給她拍了張照片,隨後才命令那大漢:“把她關到我內間的休息室去!”
休息室就在駱遠武辦公間裏的,隻是另外劈開了個小隔間。
裏頭窗簾拉緊,內室漆黑一片。
大漢不知道把人放哪兒,把祈茵扛進來後幹脆利落的將她往地上一扔就走出門外。
祈茵在門合上的那一瞬間,忽的就睜開眼。
剛才被駱遠武掐得喘不過氣,她計從心起隻好裝成暈死的模樣。好在被她猜中了,駱遠武並不像他所說的真的敢弄死她,現在才有喘氣的機會。
祈茵確認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會進來,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靠在沙發邊沿上休息。
駱遠武簡直就是瘋子。
她的胳膊,脖子,臉頰,現在全都淤青疼痛,特別是臉頰,被駱遠武猛煽那一巴掌是真的狠,到現在臉頰都火辣。
不過現在還不是顧上這些的時候。
駱遠武是以為她真暈死才肯放了她,不知道會將她關幾天。如果是真的關起來還好,她做這事陸離帆知道,如果陸離帆幾天都聯係上自己,第一時間肯定是懷疑到駱遠武身上,她會得救。
她就怕駱遠武突然的聰明,直接用她的性命去威脅詩歲,讓詩歲主動到這來換她的安全。
就怕壞話靈驗,祈茵的思緒剛點到詩歲,外頭馬上傳來駱遠武小心翼翼又討好的聲音。
“詩歲,是我,你現在到哪兒了,要不要我派人過去接你?”
剛剛祈茵用他的手機打電話給詩歲,現在照葫蘆畫瓢,自己聯係了詩歲。
詩歲不知道回了什麼,駱遠武直接放話威脅:“就知道柯祈茵給我玩陰的,我告訴你,她現在在我的手裏,你要想她安全回去,就自己過來拿你人換!”
詩歲似乎不信。
駱遠武接著威脅道:“不信?不信你等著我給你發照片,記住,我最多給你二十分鍾,二十分鍾後還沒到,耽誤5分鍾我就往她身上捅一刀,我看看你想讓我往她身上捅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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