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徐然都早出晚歸,好幾回祈茵想跟著去,被陳姨攔住了。
晚上徐然回來的時候,祈茵有悄悄問他究竟去的哪兒,他也不說,就讓她乖乖待著。
今天徐然出門,看著她臉比苦瓜還苦,掐掐她臉安慰:“今天應該最後一天,你在家乖乖待著,晚上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可祈茵聽到是最後一天卻另有算計。
等徐然出門後,她趁著陳姨在房裏和外婆請教刺繡的事,悄悄的跑到了陳叔家裏。
那會兒陳語嫣剛起,看到她想喊。
她做賊心虛的把手放到嘴邊‘噓’了聲。
陳語嫣四處看了看,走到她旁邊拍了一下她腦袋:“幹嘛呢,噓什麼噓,家裏沒人。”
祈茵一個激靈站直:“陳叔也不在?”
“不在啊,爸回學校上課去了?怎麼?”
祈茵失望極了:“我想問他那天將徐然帶哪裏去了。”陳姨不說,徐然不說,外婆又不知道,她是把希望都都寄托在陳叔身上了的。可沒想到陳叔回學校上課去了。
陳語嫣嘁她一聲:“瞧你急的,以後還要不要徐然出門工作啦?整天在家陪你呢?”
陳語嫣好不容易逮著個說她機會,越說越上癮:“我發現啊也就徐然能讓你這樣,平時人堅強得跟塊鐵似的。”
祈茵:“...”“既然陳叔不在我就走了。”
“哎,”陳語嫣扯著她衣領把她拎回來:“說幾句話還不行了?你不就是想問徐然去哪兒嘛?我知道。”
祈茵眼睛一亮:“哪兒?”
陳語嫣統共帶她跑了三個地兒,說是隻聽到陳姨將電話的時候說了這麼幾個地,具體哪裏不太清楚。
到第三個地方的時候,祈茵終於看到了徐然忙活的身影。
在他身邊都是摘了玉米棒的玉米梗,一大片地,就隻剩他身前那一小塊兒沒有收完。
可就是這樣的環境,他站那兒一直從容不迫,這樣的累活在他手裏仿佛都成了藝術。
陳語嫣捏著自個下巴在田埂上欣賞:“好皮囊果然重要,做什麼都賞心悅目。哎,你有沒有看見附近來幹活都是小姑娘?”
周圍幾塊地來幹活的確實都是小姑娘,而且個個穿得漂亮,根本就不像是來幹活的,手上抓著把鋤頭,眼睛卻時不時往徐然身上往望。
不過柯祈茵都沒看到,她眼裏就隻有還在地裏忙的徐然。
一個公子哥兒,從小五指不沾陽春水,為了她,這幾天都一個人在這塊地上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幹活,早出晚歸的,從來就沒有抱怨過一句,連在她麵前皺個眉頭都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