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拿著刀直對著他走過去,邊走還邊認真的上下左右比劃著:“該往哪兒紮合適些?”
尤老板驚恐的滿頭大汗,身子一直往後蹭,還好身後的十字架結實得很,不然就他這體重,估計得被他給蹭倒。
他的身子邊往後縮著,雙腿還以一種尿急似的狀態交疊在一起:“警官,警官你聽我說,我說的全部是實話,我沒有說謊啊警官!”
這話又激得劉隊一個抬腳往他身上踹:“放屁!到現在還給我嘴硬!——那誰,能不能過來搭把手幫忙把他衣服給脫了?”
一直沉默站著旁邊的鍾叔走過來,二話不說就伸手去脫架上尤老板的衣服。
尤老板劇烈掙紮著,想掙開繩子去護住自己的衣服,但繩子綁得緊,他的手根本就掙不開,隻好扭著肥胖的身子,想躲過鍾叔的手。
但他身子不管怎麼扭都還是被捆在木架上,根本就起不到任何阻止作用,頂多就是給鍾叔脫他衣服增加了一點阻力,但這阻力對鍾叔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不管尤老板肥胖的身子再怎麼扭,甚至扭得比專業的鋼管舞女郎還要風騷,鍾叔依舊三兩下就把他的衣服給撕開。
尤老板募的上本身募的一涼,肥胖的身子瞬間裸露在燈光下。
他身子前傾屁.股往後頂,想用大肚子自己隱藏起來:“警官,警官你千萬不能這麼做,你這麼做是動用私刑,我出去是可以舉報你的!”
劉隊將刀伸到他麵前:“舉報我?你要是今晚不說實話,有沒有命出去...還是一回事!”
劉隊忽得將刀尖一轉,豎直對準他的眼珠子而去。
尤老板害怕的閉上眼睛將頭扭開,順帶攜帶一聲傻豬般的嚎叫,肥胖的身子加上現在這情景,他真跟待宰的豬似的。
劉隊原本就沒想真捅他眼珠子,刀尖停留在距離他麵龐一厘米地方:“說不說,徐常清到底什麼人?你跟他究竟什麼關係?今晚你去孤兒院又是為了什麼!”
劉隊最後一聲就是吼的,要不是現在沒證據不能把這尤老板怎麼樣,依他跟徐常清交易做出的那些惡心事,他早被暴打多少頓都不知道。
尤老板冷汗蹭蹭直冒,比剛剛被劉隊拿著刀尖對準眼珠子準備刺過來時還要嚴重:“徐常清就,就是孤兒院的院長啊,我,我和他就是能一起吃頓飯的普通關係,我們不熟!不熟!”
“今晚去孤兒院是他讓我去的,後來我沒有等到他,我就離開了,沒想到離開的時候就無緣無故被人綁了過來!警官,我真的不知道你今晚抓我來這裏幹什麼啊!”
劉隊拿刀背在他油膩的疙瘩臉上拍了拍:“還是不知道?放心,待會兒就知道了,”
他將刀往下,在他渾圓的肚子前,隔著幾厘米的距離來回比劃著位置:“給你免費做個抽脂手術。”
尤老板嗷嗷叫著求饒:“警官,警官,你別,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對於這種廢話劉隊直接當耳邊風給掠過,他依舊拿著刀比劃著該往哪兒割合適,一會兒,他喊一聲:“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