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永正聽罷,不禁眉頭一挑,開口詢問到:
“哦?陳老弟還見過比我這兒還要上乘許多的酒樓?”喻永正自覺自己的酒樓已經被自己經營的完美無缺,聲名遠揚,周圍城池哪個不知道醉釀酒樓是這周圍最大最好的酒樓。
你說的這不是廢話嗎?陳彥青心中暗罵,不過也是沒在臉上表現出來,轉而開口笑道。
“哎,那些地方不提也罷。檔次高了,汙穢的東西也是會多起來。我看喻先生這裏環境等方麵都還不錯,我自我感覺與那些地方比起來好上不少。”
“哈哈哈哈。”喻永正笑了笑,他是自然知道陳彥青話語之中的含義,無非就是涉及※一類的事物。
正因為如此,醉釀酒樓遲遲擴大不了規模,光靠賣酒利潤不是很大。
“哎,不瞞陳老弟,我也正苦惱於如何才能提升我這酒樓品階,但是本人不喜那些邪風,故時獲得不了太大利潤,哎。”
喻永正開口,隨即搖了搖頭歎息到。儼然已經將陳彥青當作了某個出來曆練的大家子弟,一時間也是將其擺放於與自己同等的姿態與之談話。
陳彥青聽罷,發出一聲爽朗的笑聲,揮一揮衣袖,開口對著喻永正說到,
“我看喻先生也是性情高潔之輩,我有一計,可圓你夢。”
喻永正猛地轉頭,雙眼盯住陳彥青的臉龐,想從其上看出點什麼微妙變化,卻隻見陳彥青一直帶著那副有些紈絝的笑容。
雖說以他的眼光已是看出了陳彥青的氣節舉止談吐等都有著大家子弟的風範,但是無緣無故陳彥青便說他有一計,可助自己,喻永正是不太相信的。
隻是兩個呼吸的對視之後,喻永正便開口:“哦?你有一計,可是,為什麼我要相信你你所說的話,我們這才第一次見麵。”
“也對,隻是第一次見麵而已,我說這話確實有些欠妥了。不過倒是你,如此急迫的想要提升酒樓品階,我猜測你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我若猜得不錯,莫不是你家族突然考核你們的能力,以此決定你在家族中的地位?”
“可能在你之上,還有人比你所做出來的事業更大,是嗎?”
“眼下時間緊迫,估計得不錯的話,短時間你是超越不了他了啊。”
陳彥青悠悠開口,每一句話都戳在了喻永正心頭,讓喻永正神色不斷變化。
猛地起身,喻永正死死的盯著陳彥青說到:“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對這些事情了解的這麼清楚?”
嗯?居然猜對了。
陳彥青暗道,我怎麼知道?小說中不都這麼寫的嗎,我也隻是嚐試性的一說,沒想到還真是。
“我說了,我隻是一隻閑雲野鶴罷了。”陳彥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如此之下,陳彥青心中開始慢慢醞釀起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