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愛想了想，點點頭，“也是了。”
“不過……”她回頭看向了江季重，“爸爸，我算是小三嗎？”她的眸中有疑惑和疑慮，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緒交織在了一起。
她直覺不能問趙慧珍這樣的問題，因為她已經從江暖的口中知道了，趙慧珍自己就是一個小三。雖然在趙慧珍的教育下麵她對小三並沒有什麼看不起的想法，但是她自己是不願意成為小三的。
江季重的嘴角抖落了兩下，整個人似乎都蒼老了不少。
他又想起了江暖在那裏，眼眶紅紅的看著他……
“江季重！你這是瘋了，你都要你的女兒去做什麼事情！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取江家的榮耀，那樣換回來虛假的東西能算是榮耀嗎？”
“我們明明可以自己的就得到的東西，為什麼總是要去靠著別人！”
“用身體肮髒的交易換回來的榮耀，江家的人用著就覺得安心嗎？”
……
那一聲聲的直直的刺入了江季重的心裏，但是這時候的江季重以然是瘋魔了……他已經聽不進去了。
他抿了抿嘴角，眼中的複雜之色一閃而過，“……不算……”
江天愛一直在看著江季重，她的眸子連半點的轉動都沒有，聽到江季重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忽然的就笑了起來。
她說，“哦，這樣啊。”
語氣中說不出的茫然，或許她心裏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結果，不過……對於她來說更多的就是別的方麵了……
比如，紀呈安能不能給她帶來那種她想要的人上人的生活之類的。
江季重輕輕的咳了幾聲，“天愛，以後記得不要太過著急，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一點要處處把紀呈安放在心裏考慮。”
他想了想又說，“一般的富家子弟都受不了女人這樣的溫柔，更何況江暖又是那冷硬的性子。”
說話的時候，趙慧珍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這時候的趙慧珍看上去比之前一直供著江天愛的時候不知道好了多少，麵上也紅潤了不少……
這是因為江季重出手了。
盡管江季重身上也沒有多少錢了，但是他畢竟是名校畢業，雙碩士，又是精通了多國的語言。這樣的他隻要接幾份的翻譯就足夠維持江家的日常開銷了。而這些事情之情在江季重看牢是有辱他的身份的，於是他隻能靠著趙慧珍養著……
江天愛似懂非懂的點頭，雖然不知道江季重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江天愛知道隻要是江季重說的一般都是沒有任何的錯處的。
隨後江季重想了想，“夜店也少去，但是偶爾也可以去去。”
“不是說喜歡溫柔的女人嗎？”趙慧珍疑惑的看向了他。
江季重卻笑了笑，眸中意味深長，“畢竟天愛和江暖的位置不一樣，所以就需要不一樣的東西……比如……鋼管舞。”
趙慧珍的臉上並沒有笑意。
那時候她為了勾搭上江季重，確實去學了很久的鋼管舞，那時候……她忽然的搖了搖頭，眸中複雜的神色掠過，她輕輕的開口，“如果可以我寧願當初的時候，那時候我肯定不會去搭理你……”
她苦笑著說，“也絕對不會因為你的身份，而……”動心。
江季重隻是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
不過任由江季重算的再怎麼的精準，他都想不到江天愛在他“包裝”之前就和江暖說過了——紀呈安是他的之類的話了。
如果江季重知道了這樣的事情的話，他一定會換一種方式……這樣的話，無論是紀呈安還是江暖都更加的能夠接受……不過江天愛怕是自己受到責罵，就一點都沒有和江季重說過。
江季重離開之後，江天愛忽然神秘兮兮的湊近了趙慧珍，麵上是那種神秘而又激動的潮紅，“媽，我聽江暖說我們家以前特別的有錢……是不是真的。”
“江暖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趙慧珍忽然的尖叫起來，神色之間滿滿的難以置信，江南難道就不怕她說了那些事情過之後……江天愛會……
“別聽江暖的，江家以前確實不錯……但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支撐到現在，也什麼都不剩下了。”
江天愛自然的不信，“怎麼可能？我都聽江暖說了，你那邊有很多的翡翠玉石，瑪瑙珍饈……”
趙慧珍頓時歎了口氣，眸中也有對當初的時刻的回味的意思。
“那時候確實很好，也很開心。每天都是珠圍翠繞，而且那時候江季重對我就像這時候對你一樣，我天天出去的衣服都是他挑的……他的品味確實很好。”
趙慧珍說的幸福，但是回過神看著這普普通通的公寓的時候，眼角就流露了一絲的苦澀。那時候她和江季重確實也是幸福過一段時間的，而那時候的江季重在外麵也有其他的女人，但是即便是這樣，她也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