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的紀連瑾每次走著路上,都會被人指指點點,同班的同學都會罵他是沒有父母的野孩子。
也就在那時,紀連瑾會瘋狂的撲向那個人,兩個人開始廝打。
那時的江暖看不慣,幫著他,時不時的找他玩,最先的紀連瑾哈一直抗拒,後來兩人變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直到後來一個男子進入了他的家,那天他便被男子帶走了。
那一天所有的人都在討論這事,小孩們也再說他肯定是被其他名門望族的人的私生子,現在肯定家族裏沒有男孩,才想到他。
各種難聽的詞彙傳入了江暖的耳朵,那時的她氣得直接上去把那個男生大的半死。還好打的那個男生,家族沒有她家的大,因此也沒有找上門來。江暖也沒有多在意,那時的她就隻想著紀連瑾的離開,讓她陷入了很久的傷感中。
小時候的情感總是很單純的,那時的時光也是很美好的。江暖是可以為朋友兩肋插刀的那種,她是真的將紀連瑾當成很好的朋友,對於紀連瑾的離開,她傷心了很久。
江暖明白紀連瑾回到了他本身的家族中時,麵對陌生的親人,難免對小小的他是很難接受的。她理解紀連瑾,也有一些心疼紀連瑾。
旁邊,紀呈安的磁性聲音依舊響起,“後來長大了,我們都分別接管了公司。我負責國內,他負責國外。慢慢的,他漸漸轉移回了國內,期初我也沒有多大的注意,直到後來,他慢慢的在公司裏下層中收買關係,我才開始介入調查。”
“現在我隻找到了一點的證據,還不能完全的揭發他。他自己在國內開設了一家自己的公司,將我們的很多的老顧客都挖走了,雖然還不足以將集團搞垮,但是讓我們也損失了不少。他很隱蔽,投資他根本不會出現,那些董事長們還不知道是他幹的。”
“我調查了那家公司許久,都沒有查出是什麼,直到後來,紀連瑾對我說要讓這個家族身敗名裂,我才發現所有的事情是他在背後操控。”
“他希望和我搶奪著個家族的財產,這就是家族裏比較悲哀的事情。”
紀呈安看著江暖,雙眸中滿是深情,“以前之所以不想跟你說這些,是因為我想我能保護好你,我現在依舊有自信保護好你,可是我現在卻怕你因為他離開我。我想你知道這些,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也知道該怎麼去應對。”
江暖對著紀呈安點點頭,她當然知道紀呈安對家產是不在意的那種人,紀呈安從小到大都是他高高在上的感覺,他不喜歡被人處處壓著的感覺,更討厭被別人威脅。江暖事後知道紀連瑾拿自己威脅了紀呈安,江暖也是不悅的。
微笑道,“傻瓜,以後什麼事都跟我說,別讓我像個外人一樣,我知道你是怕我擔心,但是你也要知道,我也怕不了解你,讓我感到陌生。所以讓我和你一起分擔,可能我幫不上你什麼忙,但是我能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
紀呈安將江暖擁入懷裏,輕聲,“好。”
此時,兩個人的心中都是無比的甜蜜。
隻要有愛的人在身邊,就會感到一股心安。
在聽到紀呈安解釋了他和紀連瑾之間緊張的關係之後,江暖中許久的疑惑終於解開。
零碎的記憶在江暖的腦海裏閃過。
晴空明朗,紀連瑾的別墅中,氣氛被壓抑到了極點。大廳中,紀連瑾一手固定著江暖的手,因為力氣的弱勢,讓江暖無法動彈。
“你到底想幹嘛?”江暖不耐煩的看著對麵冷臉的男人。
紀連瑾雙眸中散發著怒火,極力壓抑著,“你想去哪裏?”
“你管我去哪?你是我的誰,你這叫囚禁。”江暖也滿臉怒火的看著他。
江暖受傷過後,在他家中呆了幾天,已經恢複了很多,她想著一直麻煩著紀連瑾也不好,便想著離開,對於紀連瑾這幾天的照顧,她感到十分的感激,想著和他親口說聲謝謝。可是在得知她要走後,原本平靜的臉上瞬間變得冷漠,讓江暖一時茫然。
紀連瑾狠狠地甩開她的手,對著身後的仆人說道,“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她離開。”
便跨著大步朝著門外走去,任江暖在身後怎麼說話,都沒有回頭。
就這樣被守著幾天,江暖趁人不注意的時候,逃了出去。
…………
幾周之後,她參加武館年會,在遇到危險時,最後被紀連瑾救了。江暖之後總是想,為什麼每次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出現的人都是他。
紀連瑾將她又帶回了他的別墅,在房間裏,他細心的為她上藥,時不時的會在她的傷口處吹起,減緩傷痛。江暖覺得那時的他就如一位紳士,對她十分的溫柔,被他的少爺溫柔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