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拿起了那個純手工打磨的黑曜石袖扣,“暖,你說我這樣是不是自己自作自受呢,這件事情真的就是這樣。”紀呈安躺在沙發椅上,用手扶起頭眉,一手拿起石袖扣放在眼前,然後就陷入了一段的沉思。
而這個時候紀全上到了房門,紀全敲了敲門,然後恭敬地說道:“少爺,我現在就進來送酒嗎?”,紀呈安一開始並沒有反應,“少爺,少爺。”紀全連著喊道,“哦,是紀全吧,你進來吧。”
之後紀全便端著酒和酒杯進到了房門,然後就看到紀呈安如此難受地躺倒在沙發椅上,眼神神情地看著手上掛著的黑曜袖扣,紀全看到紀呈安這樣,心裏也越發感到難受起來,因為紀全他從來沒有看到紀呈安這樣過。
“少爺,我這些酒具就放在桌子了。”紀全客氣地說道。而這個時候紀呈安並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過了許久才回應道:“好的,你出去吧,紀全。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吧!”說著紀呈安又把頭仰了起來,躺在沙發椅上。
就算是這樣,也無法讓自己不去想那些個煩心事,不去想江暖,“哎……”紀呈安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就起身來到了白桌前,看著眼前的琉璃杯不由地歎息,紀呈安正想要拿起酒框中的紅酒,這時他突然停下了動作,然後突然抿笑了起來。
“這酒的名字真是好聽‘絮稠’,隻是我現在的這個狀態真的是可以叫緒愁了。”說則紀呈安便搖了搖頭,然後漫不經心地拿起紅酒,套摸著桌子上和酒籃然後便搖了搖紅酒,之後便立刻打開了紅酒。
“酒,這個東西到這個時候總是那麼的靠譜,它總是能夠讓人忘記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它總是能讓人逃離愁苦。”紀呈安感慨到,然後便搖了搖紅酒琉璃杯,在一下子之後就一飲了,突然一下紀呈安便用手扶著,這顯然是因為喝的太急了,才會這樣吧。
而就在這時,紀呈安已經喝得臉以泛紅,不過他還是拿著酒杯接著給自己喂酒,而且神態黯然。
這時候突然有個電話打了經曆。“請問是您是紀呈安先生,我們有件事情想要跟您說明下,不知道您現在方不方便。”這種語氣給人感覺是那麼地官方,而且因為是男聲所以也感覺這件事情十分的神秘。而現在的紀呈安顯然是已經沒有什麼心情來聽他說什麼了。
紀呈安手搖著紅酒杯,然後一手接聽著電話,滿臉的漠不關心樣子,“不知道你要說的是什麼事情,我現在什麼時間都可以,所以你現在就可以說了。”紀呈安冷淡地說道。
“額,好吧,紀呈安先生我們是紀老爺子生前留下的律師團,而我是律師團的主律師,我們現在就要開始執行紀老爺子生前的遺囑了,隻是現在紀老爺子在遺囑中,有份要求,而且隻是關於您的,不知道您知不知道。”主律師語氣嚴肅地說道。
‘嗬嗬,要求,爺爺你真的是在為難孫兒了。’紀呈安不斷地搖著頭,“紀呈安先生,紀呈安先生您在聽嗎?”主律師有些急切地問道,“我聽著呢,那個要求我會盡快達成的。”紀呈安不耐煩地說道,然後一口又飲了一杯。
主律師聽到一陣陣的酒聲,怕是紀呈安會忘記了那個要求,於是他幹脆在念了一遍,“紀呈安先生,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在跟您說一遍遺囑的要求:‘紀呈安先生,您被紀老爺子設為第一遺囑繼承人,然為了達道紀老爺生前的意願,他需要您滿足倆位繼承人的要求,而此被定為您需要和朱九兒女士結婚後方可執行遺囑。”主律師頓了頓。
“朱九兒女士是紀老爺生前要求的指定,被要求您和其結婚的對象,所以我們律師團隊希望您能夠盡快達成此要求,以免失去第一繼承人的關係。”主律師語氣嚴厲正式。
而紀呈安則麵色啞然,略有哭笑不得的意味,“好的,我知道了。”說完紀呈安便掛了電話,而那邊的主律師明顯還有事情想要交代,“紀……”還沒有說完電話裏就傳來了嘟嘟聲。“哎,這紀呈安先生可千萬要上點心了,紀老爺可是那麼重視他,哎,隻能期望他盡快了。”主律師歎息道。
“不過為什麼紀老爺卻把紀連瑾設為第三繼承人呢,這按照標準來說應該也是可以在第二繼承人的。不過在這份遺囑中,紀老爺卻把紀連瑾設為了第一繼承人,真是奇怪了,不過這隻是另一套遺囑罷了,根本就沒有必要吧。”主律師苦笑著,然後就把倆分遺囑按照要求放進了保險箱。
紀呈安則還是麵色愁苦,臉上泛著紅,仰靠在沙發上,然後一手拿起黑曜石袖扣放在眼前,那個黑色的袖口在陽光下泛著略微的光澤,感覺是如此好看,“暖,你說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呢,我們這愛情可真是艱難啊,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堅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