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闖進我的辦公室裏對我大喊大叫?我可是合法好公民,什麼也沒做。你們這樣,我可是要告你們的!”
朱九兒的哥哥,哪怕死到臨頭了,也依然是在虛張聲勢。
這個時候,那位護著朱九兒的董事走了進來:“你做了什麼,恐怕沒有人比你自己更加清楚了吧。死到臨頭還嘴硬,可還真是你的作風啊!”
朱九兒的哥哥立刻就拿刀劫持了之前那位幫著自己的董事:“都別過來,誰過來,我…我就殺了他!”
那位董事驚恐地大喊:“我可是幫你的啊!你現在是想恩將仇報嗎?”
朱九兒的哥哥大喊:“管你什麼恩將仇報的,老子現在都要被抓了,拉上墊背的,老子也不虧。”
最後是站在朱九兒的哥哥的身後的一位警察,看準時機,狠狠地踢了朱九兒的哥哥的腿窩子。
朱九兒的哥哥痛呼了一聲,癱軟下來。
那位被他劫持的董事,立刻就抓緊時機逃走了。
警察立刻過來,把朱九兒的哥哥抓了起來。
拷上手銬的時候,朱九兒的哥哥沒有任何掙紮,看來是已經接受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了。
辦公室裏,紀連瑾坐在辦公椅上,做著自己的工作。
這個時候,助理敲了敲門。
紀連瑾揉了揉眉心,一副疲憊的樣子:“請進吧!”
助理聽到了紀連瑾的允許,才打開了門。
紀連瑾聽到聲響,抬起頭來,看著助理。
“什麼事?”助理還沒來得及說話,紀連瑾就已經先問出口了。
紀連瑾首先注意到了助理手裏拿著的一遝資料。
助理走上前,畢恭畢敬地把那個資料放到了紀連瑾的桌子上。
隨後退後兩步,最後低下頭沉著聲說:“總裁,這是您之前叫我調查的關於朱九兒的祖父的事情。現在已經有結果了。您看一下吧。”
紀連瑾點了點頭,拿起那份資料,開始瀏覽。
看了一會兒之後,紀連瑾的眉頭鎖得更緊了,甚至他開始用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一副沉思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紀連瑾歎了一口氣,才揮了揮手,示意助理出去。
“你先下去吧。”紀連瑾聲音裏有點苦澀。
助理點了一下頭,沒說什麼,很安靜地退了出去。
紀連瑾等助理出去以後,又靜靜地坐了一會兒,隨後把文件合上了。
紀連瑾掏出手機,先給紀呈安打了一個電話。
紀呈安那個時候正在和江暖膩膩歪歪,隻見紀呈安像個小孩子一樣地賴在江暖的身上,任誰看到了,都會大跌眼鏡。
這個時候的紀呈安,根本沒有當總裁時候的嚴肅樣子。
紀呈安正在和江暖打鬧的時候,紀連瑾的電話打過來。
紀呈安皺了一下眉頭,一副顯然不想接的樣子。
紀呈安不想讓紀連瑾破壞他和江暖的二人的美好時光,所以對於紀連瑾的來電,他一點接的欲望都沒有。
後來還是江暖敲了敲紀呈安的額頭,主動探身過去把紀呈安的手機塞到了紀呈安的手裏,用眼神示意紀呈安接起來。
紀呈安看了一眼江暖,江暖的眼神裏滿是威脅的意味,大有“你不接紀連瑾的電話,以後我都不會理你了”的感覺。
紀呈安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般地說了一句:“好吧好吧,我接還不行嗎!”
江暖聽到這句話,臉上才露出了微笑,她湊過去親了紀呈安一口,就害羞地跑開了。
紀呈安看了一眼江暖的蹦蹦跳跳跑開的背影,不由得也輕輕地笑了起來。
隨後紀呈安清了清嗓子,才接起了電話:“喂,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事情比較重大,電話另一頭的紀連瑾也沒打算和紀呈安廢話:“我查到了一些東西。但是我不知道怎麼處理比較好,所以想和你說說看,看看你能不能給我什麼意見。”
紀呈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紀連瑾啊紀連瑾,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你居然也會有拿不準主意的一天,我真的是大開眼界了。”
紀連瑾沒有理會紀呈安的嘲笑,反而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擔心和焦慮:“我查到了朱九兒的祖父的一些蛛絲馬跡。我查到,朱九兒的哥哥和朱九兒的祖父的死脫不了幹係。我不知道是不是要直接告訴朱九兒,畢竟自己的哥哥對自己敬愛的祖父痛下狠手,這種事情,還是讓人有些不能接受的。”
紀呈安聽到紀連瑾這麼說,卻沉默了下來:“這就是關心則亂啊!”
過了一會兒,紀呈安才重新開口:“我覺得,不論如何,不論這件事情對朱九兒的打擊有多大,我覺得你都應該告訴她你查到的東西。這件事情,對一般人來說,的確是難以接受。但是,還是要把事情始末都原原本本地告訴朱九兒才對。”
紀連瑾的呼吸聲變得沉重起來,他想了想以後才慢慢地開口說:“你說的也是有道理。那好吧,我也隻能在說的時候委婉一些,盡可能的把對朱九兒的傷害減小到最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