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事了,我們回去吧。”我安慰道。
柳澤蘭一眼就發現了我雙肩有傷口,明顯是刀傷,雖然不再流血,但是傷口依然很顯眼,她急忙問道:“你受傷了?那黑衣人怎麼樣了?”
“是的,我受了點傷,我跟她是兩敗俱傷,各自逃走了。”我不敢跟她們說我跟黑衣女子發生的事。
“沒事就好,我們快回去吧。我們今天上山找獵,這麼晚了還沒回去,家人估計都急得不成樣了。”柳澤蘭說道。
“好的,我剛才在這裏打電話,依然沒有信號,報不了警。今天早上出發前我發了一條信息出去,這麼晚沒回去,婉兒家裏人估計也急了。”李雨薇說道。
眾人便開始往回走,才走幾步,李雨薇看到柳澤蘭一瘸一拐的,右腿很不方便,於是說道:“王岩,你背著澤蘭走吧。”
我開玩笑說:“你不疼了?你不用背?”
李雨薇說:“我剛才吃了烤雞,補好了,不疼了。你背澤蘭吧!我們剛剛說過,如果這次大難不死,我們就是結為姐妹,以後有福同享,現在就讓澤蘭享受一下我這個保鏢加馬夫,嘻嘻……”
我聞言,汗了一下,心想:“你們都沒看出來嗎?我現在也是傷者啊!難道我天生就是給女人做牛做馬的命?不過,給女人做牛也不錯,女人田,遲早都得我這頭男人牛來耕的。”然後又邪惡地想:“如果你們這幫姐妹能有夫同享,那就更好了。”
“你笑什麼?笑得那麼淫/蕩!”李雨薇。
我一驚,難道剛才情不自禁得意忘形了?
李雨薇又說道:“快蹲下來,背澤蘭走。”
我聽話地蹲了下來,說:“表姐,上來吧。”
柳澤蘭哪好意思在眾人麵前讓我背著走,她紅著臉說:“不用了吧,我自己能走。”
“上去吧,表姐,你腿上有傷,走路牽動了傷口就不好了。”婉兒也勸說道。
這時,柳澤蘭也開起了玩笑說:“他剛才笑得那麼邪惡,我都不敢讓他背了。”
李雨薇捂嘴笑道:“別怕,他也打歪主意,你就用嘴咬他。”
蹲著的我直流汗,這小妞都開始傳授製夫經驗了!
“那好吧,王岩,你身上也有傷,還行不行?”柳澤蘭問道。
我聽到柳澤蘭又問我行不行,心想:“又挑戰我那方麵的能力啊!有機會得讓你親身體驗一下我到底有多行了!
“我行的,表姐你快上來吧,我蹲著好累。”我說道。
柳澤蘭見盛情難卻,就含羞爬上了我的背。
就這樣,我背著柳澤蘭,和眾女一起回去了。
柳澤蘭伏在我的背上,身體上的接觸,我卻忽然感覺後背一陣的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