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賢看起來也就是十七八歲,一麵躲避著,一麵也伸手去抓真花的胸部,兩人嬉鬧著,裸著身子站在潭水裏麵。
“喂,你們倆個在幹嘛,都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嗎?看我不收拾你們倆個。”
一個年紀約三十多的俏尼姑用手掌使勁地拍打了兩下她們倆的屁古,水中發出劈啪的脆響。
兩人身子一激靈,直起身子說:“不要啦,真性姐姐,饒了我們吧,我們可受不了你的蘭花指,真賢,快跑。”
真花拉起真賢的手臂兩個人就哈哈笑著朝岸邊跑來。
由遠及近,我把兩個年輕尼姑的身子都看了分明,皎潔的月光下,兩個小尼姑的身子泛著盈潤的白光。兩座大小不等,形狀不同的山峰及下麵那抹相同的濃黑色彩令人看得氣血翻湧。
我急忙躲在樹後,深吸了口氣。心想:沒想到這寺廟中的小尼姑還會做這等遊戲。原以為她們都是戒掉了塵世欲望呢,看來並非如此。
此刻跑在後麵的尼姑真性一麵追一麵往她們倆身上潑水,嘴裏說:“好哇,你們倆個合起夥來對抗我,看我不狠狠收拾你們倆個小浪貨。”
真性奔跑著,遠遠望去竟如男子一般矯捷。
隻是她們也忒大膽了,竟敢不穿僧袍就在這野外瘋跑!我躲在樹後,心下震驚得咚咚真跳。
不多時那真性竟然攆上了兩人,一把將兩個尼姑按倒在草地上,對兩個小尼姑上下其手,大摸起來。
弄得真賢和真花兩個人顫叫不已,連連求繞,三人鬧了一陣才離開。
等到她們三個走遠,我才發現自己的下麵已經起了明顯的反應。
擦!新時代的尼姑也瘋狂啊!
我噗通一聲跳進潭水裏用那溫涼的水來澆滅身上燃起的火焰。
洗了個澡後我信步朝涼亭走去,我和莫言約好了要在這裏見麵,此刻也不知莫言來了沒有?
走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鍾我終於來到涼亭裏麵,放眼望去,方圓十裏都沒個人影,亭子裏空寂的很。曠野裏隻有青蛙和蟬的鳴叫聲,偶爾有幾隻老鼠從草叢裏鑽過。
我倒在長椅上掏出手機開始看電子書。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再看手機發現已經是十二點啦。
暈,這都等了三個多小時了,她咋還沒來?是不是今天不能來了?
我躺不住了,猛地坐起來。打算回去看看。
剛踏出涼亭一步就聽見一個脆生生的女聲,帶著幾分嘲弄:“王醫生,你在這等誰呢?”
“呃……沒等誰,我就是出來逛逛,閑的,嘿嘿。”我兩手垂在兩膝,驚訝地解釋道。“這麼晚了,真花你怎麼也沒睡呢?”
“我也是閑著睡不著就出來走走。沒想到碰見你。還真是巧啊!”真花意味深長地盯著我的臉笑著說。
回想到幾個時辰前在水潭邊瞧見真花她們三個在草叢裏嬉鬧的情形,我的臉悠地熱起來。
“咯咯,看見我你臉紅什麼?該不會有什麼歪想法吧?”真花潑辣地說。
一雙狹長的眼睛斜挑著眼角睨著我的腿間,眉眼門傳遞著一種曖昧的訊息。
憑直覺我很輕易就捕捉到這種訊息,心下一動。
“你怎麼知道我想歪了呢?哈哈。”我訕笑著打算離開。
“怎麼你看見我就想走嗎?我知道你在等誰,不過她今天晚上肯定不能來這裏啦。不如我陪你聊一會天。”真花說了一句驚人的話。
我停住了腳步,怪怪地望著她:“她為什麼不能來了?”
“咯咯,你想知道啊,那坐過來。”真花賣了關子,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說。
我心想:你是女的,都不怕,我怕個球啊,坐就坐。就一屁古坐了下來。
我無所謂地問道:“說吧,怎麼回事?”
“靜月師太找她談話呢,所以她不能來了。我路過時瞧見的。”
“哦,這樣啊,那你坐著,我先走了。”我站起來欲走。
身後真花卻哎呦一聲叫了起來。“哎呦,有蛇,它咬我了。”
真花大叫著伏在長椅上。
“蛇,在哪呢?你沒事吧?真花師傅?”我急忙回轉身朝真花跑去。
“它跑了,剛才在我腿上咬了一口,啊好疼啊!”真花痛叫著,伏在長椅上一動不動。
“咬哪了,我幫你吸出來。”我想這山裏的蛇不了得,都是些毒性大的家夥。
做醫生的使命感使他急切地想要救她。
“在這裏。”真花吃力地指了指自己的腿部。
我撩起僧袍的一角,發現那裏什麼也沒有,很正常隻有一片雪白細膩的肌膚。
“在哪裏,沒有傷口啊?”我奇怪的說道。
“在往上點。”真花氣喘籲籲地說,表情有些怪。
我隻好又往上撩起僧袍,這下直接看到腿根了,還有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她裏麵竟然什麼也沒穿。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直接愣住了:“真花,你這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