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尼姑倉皇地跑掉了,她說此時重大,要跟主持稟報此事。
我拿出些草藥研磨了敷在若弦的傷口上,仔細凝望著若弦那雪白如凝脂似的雙腿,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摸了兩下。
哇!好滑啊!
這麼迷人的小尼姑為什麼自己以前沒有注意到呢?
咦!為什麼她留著長發,難道是新來的?
我癡迷地瞧著若弦精致的小臉,和那迷人的身子。正當他想入非非之際,一聲洪亮的:“阿彌陀佛,佛祖保佑,還好若弦沒事。”出現在耳旁。
我抬頭一看,竟是靜月主持率領靜心和莫言等幾人趕過來了。
眾尼們看到門口的死蛇時都嚇得繞道而行,隻有靜月師太淡定自若地從蛇身上跨了過來。邁進屋中,仔細看了若弦幾眼便雙手拿十對著我施禮道:“多謝王醫生又幫本寺避免了一樁禍害。”
“師太客氣啦,應該的。若弦中了蛇毒,又受了風寒,所以昏迷不醒。”我解釋道。
心想:幸虧自己剛才沒有做什麼,不然被主持和莫言看到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了。
莫言溫柔地盯著我說:“王醫生,你沒受傷吧?”
哇!還是我老婆關心我。還關心我有沒有受傷,我的心裏一陣溫暖。
朝莫言投去曖昧的眼神道:“沒有。我還好。”
“你沒事就好。傳令下去,寺中所有尼姑十日內不許偷懶,都給我潛心念佛。本寺近日災難不斷,一定是有人做了違背佛祖聖意的事。如被我發現,我一定嚴懲不怠。”靜月的語調充滿威嚴,臉上肅穆的表情令人不敢言笑。
靜心忙說了聲是,便退了下去,大概是去宣布主持的命令啦。
靜月師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了些客套的話,要我治好若弦的病便告辭了。
莫言不敢單獨留下,跟著靜月師太走了,臨走時不放心地看了我幾眼,目光中充滿複雜的情感。
我勒了個去!這寺廟中怎麼這麼多事啊?我心裏突然湧起一個不詳的預感。
這寺廟中怎麼會有這樣的蛇?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放在自己的房中想害自己啊?
到底是誰呢?幸虧自己昨晚與莫言在她房間裏愉青,才沒有被這個蛇嚇到,不過可憐若弦這個小丫頭啦。
我若有所思地踢了踢腳邊的大蛇。咦!這蛇肉可是難得的佳肴,不如做了它。
我提起大蛇拖著它就來到後院的廚房,廚房裏麵管做飯的尼姑叫真出。
我一進去就說:“真出師傅,能不能把這條蛇燉嘍,大家滋補一下身體。”
“啊!你,哪來的這麼大的蛇。善哉善哉,出家人不能吃葷的,王醫生你還是趕緊拿走它吧。”真出嚇了一跳,雙掌合十道。
“算啦,就知道你不會做蛇肉。還是我來吧。這東西可是好東西難得啊。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這麼孝敬老子。給老子送條蛇來。”我叨咕著就親自動起手來。
真出嚇得躲到遠遠的。直到鍋裏飄散出一股誘人的香味,她才啉著鼻子湊了上來。
我一麵往炤台裏添著柴火一麵嘿嘿笑著說:“香吧?一會兒你也來一塊嚐嚐。”
“不,不用啦,我不能吃。”真出看樣子是很饞了,但還堅持著不吃。
我也不管那麼些,燉好之後自己撈了一大碗蛇肉出來,端著坐在外頭的木頭樁子上大吃起來。
一麵吃一麵不住地點頭:“嗯,真香!”看得真出直溜鹹水。
我吃了滿滿一大碗香噴噴的蛇肉後,看了眼鍋中剩下的那麼多肉,扔了多浪費。
便叫真出找來一個陶罐,將蛇肉盛在裏麵,用布係好,放在車裏,準備送回去再次,這個可是獨一無二的下酒菜。
我驅車來到山道上,突然發現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坐在一輛黑色捷達車裏麵,和自己的車擦肩而過。
我看出了這個人不就是上次想要害自己的那個陸大海嗎?不能放過這廝。
我一麵掏出手機給徐墨然打了個電話,通知她們來這裏抓人,一麵調轉車頭去追他。
黑色捷達在前麵不緊不慢地開著,我和他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
終於捷達車在城隍廟前停了下來。陸大海大模大樣地從車上走下來。嘴裏叼了根煙直奔城隍廟走進去。這小子這是要去見什麼人吧?我疑惑地下了車,悄悄地從後麵尾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