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動一麵發出動人的哼聲,我在後麵撫摸著她兒光滑的脊背,欣賞地看著她瘋一狂的樣子。
我坐起身子,抱住她的腰說:“那你別動,我來。”便挺起用力地向上戳起來,兩人一起努力運動著自己的身體,終於一同達到了高一朝。
那種感覺真是飄飄欲仙,舒服極了,我覺得這是人生最大的樂趣之一。
休息下來,我便問:“白姐,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想找個營生做。看看能不能開點啥買賣。”白寧寧把頭枕在我的胳膊上說道。
“這個想法好啊。那你想做什麼生意?”
“我打算開個藥材商店。”白寧寧溫柔似水池說。雙目在黑暗中炯炯有神。
“哇,那以後我豈不是可以去你的店裏進藥材?哈哈,白姐你說實話哈,是不是為了我才想開這個的?”
“你知道就好。人家還不是想著能有機會多見到你。我知道我是離婚的,配不上你。但是隻要你心裏有我,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
白寧寧的話讓我心裏好生感動。緊緊地摟住她,杷臉貼在她胸前說:“白姐,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我有點對不起你呢。我要怎麼對你好呢?唉!”
“你不要這樣自責,我不要你難受。這是我自己樂意的事。你不用覺得愧疚。隻要我在一起開心就好嘍。”
“放心,寶貝,我一定會對你好的。時間不早了,我們睡吧。”
“嗯。”白寧寧滿足地依偎在我的懷裏,兩人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和白家人告別,在白寧寧戀戀不舍的目光中驅車離去。
走時匆忙都沒顧得去和莫小渝道一聲再見,不過我相信他們還會再見麵的。
返回苗寨,診所裏馬上就沸騰了,看到我回來大家都很高興。
尤其是馬芸芸,樂得嘴都合不攏了,馬芸芸告訴我:“前兩天還有個城裏的女人找你來看病呢。知道你不在好生失望地走了。”
“哦,她多大年紀?長什麼樣啊?”我問道。
“多大年紀我也看不出來。長得特別年輕,皮膚白得跟小姑娘似的。眉毛啊眼睛啊嘴唇啊都特別帶勁。不過我約莫她可能得有四十多歲了。說是可可的媽媽。認識你的。”
“啊,是她?”我的心陷入一種狂喜中。
我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欣喜。許是對她的印象太好了吧。
馬芸芸馬上警惕地問:“王岩哥,這個女人是誰啊?誰是可可啊?”
“哦,是我以前治愈過的一個患者的母親。”我應付過去。心裏惦記著一會回屋給她打個電話問問。
在一樓聊了一會兒我就說累了上樓休息去了。
回到樓上我就撥通了可可媽媽杜美芳的電話。一陣的鈴聲過後電話裏響起杜美芳成熟而又甜美的聲音:“王醫生,你好。你回來了嗎?”
“啊,阿姨,你怎麼知道是我?”
“嗬嗬,前幾天我去你診所裏看病就因為事先沒有打個電話問問,結果你出門了,回來後我就朝可可要了號碼。”
“哦,不好意思,我前幾天在外縣看病。您怎麼了?哪裏不舒服了?”
“我,唉,這病不太好意思說。”杜美芳在電話裏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原來杜美芳每天晚上都會做那種僑夢,醒來後一身大汗,渾身乏力,白天一點精神頭都沒有。
已經嚴重到不思飲食的程度了,所以她很苦惱想要我給她想個辦法。
我心中頓時有了數,對著電話恭恭敬敬地說:“阿姨,電話裏也沒辦法看明白你的病因。這樣吧,明天我在家,您過來我給您好好瞧瞧。”
“好的,那我明天上午就去。謝謝你啊。”她非常高興地說。聲音透著一股子隻有她這今年紀的女人才有的女人味道。
“好的。明天見。”放下電話我的心情更加好起來。坐在屋裏打開那本《醫術》繼續研究起來。
晚飯很豐盛,馬芸芸親自下廚做了許多好吃的菜給我接風。
我看著滿桌子的好菜早就按耐不住了,大家一坐好就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桌上馬芸芸不住地用杏眼瞄我,一旦我瞅她,她又馬上轉移視線,裝作若無其事地吃飯,很清高的樣子。
我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心道:“馬芸芸你老跟這裝個什麼勁啊?明明是想我了還裝得那麼清高。等下我摸一摸你的奶你就乖巧啦。哈哈。”
我想到這不由得將目光瞟向馬芸芸的胸前。
發現馬芸芸今天穿著一件低翎的衣服,綠色的緊一身的半截袖將兩個巨大的山峰的優勢完全凸顯了出來。一道深深的雪白的溝中還戴著我送給她的那條金燦燦的項鏈。
哇!幾天不見,這丫頭又水一靈了?那裏怎麼好像又變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