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定地看了她一眼道:“沒問題。助人為樂乃快樂之本。”
“嗬嗬,您真是個好人!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希望你能多在村裏住一段日子。村民們一定會把您當做菩薩一樣對待的。”晨曦很真誠地說。
“呃……不會吧。”我覺得有點玄乎。
“真的會的。不信你瞧著。俺保證明天呀,大家會把你圍得水泄不通的。還會送你好多禮物。不過,有一樣禮物您可千萬別收。”
“啊,什麼禮物不能收?”我好奇地問。
“白手帕不能收。”
我好奇地問:“為什麼白手帕不能收?”
晨曦低下頭一笑柔聲道:“因為我們村的習俗是女人若是對一個男人中意,想要他做自己的男人就會送對方一方白手帕。如果對方肯接受就是答應了的意思,那麼晚上就要留下來同女人同房,和她舉行婚禮。”
“啊,這樣啊。”我嚇了一跳。
心想:沒想到這偏僻的地方竟然還有這種習俗,看來自己要小心謹慎些為妙。
“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我平靜地問。
當下晨曦便講了一些一定注意的問題,兩個人又聊了一會便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發現石凳上已經為自己準備好了洗臉水,旁邊放著一塊正方形的顏色類似於深棕色的肥皂,長得奇怪,反正自己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家超市見過。
“謝謝哈。”我走過去拿起那塊香皂,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刺鼻的皂角味混合著草藥的香味撲入鼻孔。
“這是什麼香皂啊?”我驚異地問道。
“是我自己做的香皂,不好意思,我們這太窮了,很多生活用品都買不到的,隻能自己動手做。”晨曦不好意思地說。
皮裏透紅的肌膚在清晨的陽光下看更好看了,嫩得仿佛是剝開皮的果肉似的,讓人看著就想上去咬一口。
我笑了笑,把手在水盆裏浸濕,開始用起那香皂來。
抹到手上感覺滑溜溜的,雖然沒有明顯的泡沫,但是放在水裏洗完之後,感覺雙手細膩濕潤。
“咦!還挺幹淨的呢。這香皂不錯。晨曦,你還有嗎?我走時能不能送我幾塊我回家用。”
“有,當然可以。還可以做成別的顏色的,有玫瑰花的,你喜歡的話我多做幾塊送給你。”晨曦高興地說,小臉蛋妖豔欲滴。
“好啊。”我心情愉悅,把水撲到臉上開始洗臉。
“吃過飯去給村裏人看病吧。”我說著就走進了屋裏。也不知道李老太太怎麼樣了?
我走進李彩鳳屋裏的時候,趙振舉已然守在那裏了,正在給李彩鳳擦臉和手。
“趙大爺,李大娘咋樣了?”我走到近前觀察了一下李采鳳的狀態。
發現她的氣血運行還是很慢,血氣的飽滿度為二,還是與昨天一樣。
用點什麼藥方呢?我在心裏暗暗捉摸著。
“還是沒有醒過來。我要好好地照顧她。唉,這些年我真是虧欠她太多了。”趙振舉唉聲道。
“嗯,天天幫她擦洗身子很必要,這窗戶也要經常打開通風,最好還能帶她出去曬曬太陽。她現在雖是中風病人,跟植物人差不多,但心裏還是有感覺的。趙大爺,你對她的關心很重要。可能會喚醒她活下去的意誌。那樣我再用藥才會事半功倍。”我看著李彩鳳消瘦的身體道。
在我心裏其實對這個事是不報太大的希望的,李彩鳳的生命活力已經完全沒有了,我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令她起死回生。
“哦,好。我一定會努力的。彩鳳呀,你聽到了嗎?你一定要堅強一些。我還沒有陪你一起去看日出。沒有陪你一起去抓魚。還有好多好多事沒有做。你決不能就這樣死了。”趙振舉的聲音有點哽咽,眼中全是淚。
我看了心裏有點難受,拿出針具包道:“大爺,你別這樣,往好的方麵想,我現在要為她治療了,您先出去一下吧。”
“嗯。好。”趙振舉端著那盆水離開,背影十分蒼老。
我停頓了幾秒,還是拿起銀針開始為李彩鳳針灸。
十幾分鍾後我從李彩鳳的房間裏走出來。全身都是汗。這次針灸我配合了內力,所以此刻接近虛脫,顯得臉色很蒼白。
“王大哥,你怎麼了?我奶奶好點了嗎?”晨曦關切地跑過來問。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你奶奶的病一時半會不會好起來,要有耐心,慢慢,死馬當做活馬醫吧。”我緩緩地說。
晨曦很聰明,忙說:“好,您也別累壞了身子,快來,坐這裏,吃飯吧。”晨曦扶著我的手臂一起坐到了桌子邊上。
我朝桌子上一看,不由得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