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時關了燈,所以黑燈瞎火的,我什麼也看不見。
黑暗中傳來柳玉桃的聲音:“薑尚,你沒跟男人做過吧?”
“是的。桃姐,我該咋辦啊?我還不懂男女之事。”
啊!這個薑尚還是處女啊,沒想到今天我是賺到了,哈哈!我心裏不僅美了起來。
“咯咯。傻丫頭,他睡著了,但你可刺激他,讓他的東西硬起來。你就可以騎坐在他的上麵自己動。”柳玉桃指點道。
“啊?”叫做薑尚的女人聽了以後好像是非常地興奮,沒有絲毫的猶豫一下還是將小手伸到我的下麵,她一下子摸到了我的大青龍和蛋,蛋。
她嚇了一跳,驚叫道:“桃姐,他,他下麵有一根粗大,滾燙滾燙的,他是不是病了?”
柳玉桃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掀開被子,湊到我們的跟前笑著點了下薑尚的額頭說:“說你傻,你還真傻。我來教你。”
柳玉桃掀開我身上的被子,手把手地教薑尚怎麼套,弄家夥。
後來看薑尚怎麼說都不開竅。幹脆自己含住我的青龍親自示範起來。
叫做薑尚的女人看得耳熱心跳。於是按柳玉桃的做法去試了起來。
我的那裏早早就猶如一杆又長又硬的槍一樣。那薑尚看了很是歡喜,又有些害怕。
“柳姐,我怕疼。咋辦啊?”薑尚怯場起來,羞澀地說。
“薑尚,做女人都會經曆這一次痛的。如果你害怕疼那就做一輩子老姑娘好了。咱們族不許咱們嫁到外村去。村裏的男人又都死了。難道你想等現在這批小孩子長大嗎?到時候就算他們長大了,也不會相中咱們這樣的老女人的。”
柳玉桃以過來人的身分開導她。薑尚於是狠了狠心,先是試探性地蹲在我的上頭蹭了蹭。待感覺自己那裏濕潤了,就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痛死我了。這男人的東西太大了,撐得我那裏像要爆開一般火辣辣地痛,我有點後悔了。早知道這麼疼寧可做一輩子老姑娘了。”薑尚大叫起來。
薑尚哭著說:“柳姐,你騙我。這事太疼了。一點也不好受。你還形容得那麼好。說什麼飄飄欲仙,比吃什麼都好受。”
柳玉桃就笑了。花枝亂顫地說:“薑尚,我沒騙你,不信你再動一會兒漸漸地就不會疼了,還會感覺舒服。”
這讓我再也受不了了,一直躺在炕上裝作鼾睡的我突然用鉗子一樣的大手扳住薑尚的腰,用力地向上頂撞起來。
我的這個舉動把兩個女人都下了一跳,我沒管那麼多,接著用力的頂撞起來。
薑尚先是痛苦得大呼小叫,後來聲音就漸漸地小了,然後就變成稀稀拉拉的哼聲。聲音裏透著些舒服暢快。
我貪婪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身體。猛地翻身上馬,將薑尚壓到身子底下。當看見身下的女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的時候,我更加激動了,忍不住橫衝直撞。狠狠地日著,日得薑尚全身劇烈抽搐,下麵跟發了大水似的,混合著血水染紅了被褥。
薑尚大叫:“求求你,慢點,我好痛。”
我就慢了下來。邊幹邊問:“你是誰?叫啥名字?”
薑尚不好意思地答:“我叫薑尚。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我早已掌握主動權,兩手握住她的兩條玉一腿,很直接,很深入地撞到她的身子裏麵。九淺一深,九輕一重,我開始使出了自己掌握的各種技巧。花樣百出,弄得女人渾身酥一軟,癱軟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