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劉總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把合作讓給你吧。”陸華亭進到總裁辦公室裏,坐下來說道。
“確實,這不像你的作風。”劉震輝摸了摸眼前的那份合同,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著。
“哪裏?我隻是想要一個人的資料,越多越好,越快越好。”
陸華亭說完話,手放到了那合同,手背上的青筋瞬間暴起。
“什麼人?”劉震輝一看條件那麼簡單,笑臉相迎的問道。
“徐安平。”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劉震輝反應道。
陸華亭笑了笑,對他說道。“往往死人知道的才更多。”
“這好辦,我這就派人把他所有的資料給你拿來。”
沒一會兒,秘書就拿來了徐安平的資料。
“我不知道你那麼關注他,不然也不會救他。”
陸華亭翻開那些資料,第一眼就看到一張他無比熟悉的臉。
這個人是?他順著照片看過去,下麵有行清晰的字。
“徐安平前妻,蘇染。”
“我和他沒關係。”蘇染的話再次出現在陸華亭的腦海裏,他看到這裏再也看不下去,把資料卷起來放進了口袋裏。
“謝劉總,項目就屬於你了。”
陸華亭整整衣服,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他的眼神中充盈著再也遮擋不住的火氣,他氣衝衝的走到自己車麵前,本想趕緊趕回麗水別墅揭穿蘇染的麵目,可突然想起了剛才那些資料中的一句話。
徐安平是在一年前的三月份來到劉震輝手下的,那個時候正是他和父親在椰島出事的時候。
而想起那件帶走LT的外套,徐安平當時真的在椰島出現過。
會不會……?
他想到這裏,把胸口的怒火壓了下去,繼續開車前往椰島。
到了碼頭,上了船,一個小時後他到了椰島。
“老陳,我來椰島了,你有時間嗎,咱們見一麵吧。”
陸華亭掛掉電話,按著之前老陳待的地方找了過去。
“這是我全部的積蓄了,這幾年陸家待我不薄,還是留下些錢的。”
陸華亭走到門口,就聽到屋子裏傳出了這樣一個聲音。
屋子裏還有別人?
陸華亭想到這裏,伸手敲了敲老陳房子的門。
“來了。”
可打開門,屋子裏隻有老陳一個人,再也沒看到任何人。
“老陳,剛才你在和誰說話?”陸華亭帶上門,對老陳問道。
“我一個糟老頭子,能和誰說話,陸總你是聽錯了吧。”說完,老陳連忙給陸華亭沏茶倒水。
“老陳,我來主要想問你……”
“夫人嗎,她的屍體已經被人接走了。”還沒等陸華亭說完話,老陳忙碌的手就停了下來,著急的跟他說道。
“不,不,我不問這個。”陸華亭擺擺手,繼續說道。
“我是想問一年前的那次車禍,我和父親都被撞進了大海裏,你看到是誰……做的了嗎?”
老陳聽了這話,頓了頓,想了一會兒說道。
“我也不清楚,因為我當時已經睡了。不過那天到時候有一男一女鬼鬼祟祟的在海灘活動。”
一男一女?
“對,而且開車撞人的不像夫人,我當時看到駕駛座上的人穿著一件男人的外套。上麵還有兩個字母,因為是夜光的,所以看的很清楚。”
老陳的話算是徹底點醒了,帶著兩個字母的外套,還是夜光的,這人非徐安平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