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布置的教堂。

漂亮精致的花童。

白發莊嚴的牧師。

都準備的十分完美,找不到可以挑剔的地方。

隻是,整個儀式,卻沒有觀禮的賓客,有的,隻有整齊站在一旁的女傭,還有站崗似威嚴的保鏢。

奢侈的婚禮,冷清至極。

言晚被雲司翰牽著手,被迫跟隨著著他的腳步,一步步的踩著紅地毯,走到了牧師的麵前。

沒有過多的言語,牧師便抓緊時間似的,直入主題。

“雲司翰先生,你願意娶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疾病,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雲司翰嘴角揚著笑容,聲音堅定的道:“我願意。”

牧師點頭,又看向了言晚。

“言晚小姐,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疾病,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言晚抿著薄唇,表情冷漠的站著,好半天也沒有開口。

雲司翰臉上的笑容微微僵了僵。

牧師擦覺到氣氛有些不妥,又重複的問了一遍。

“言晚小姐,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

言晚仍舊不說話,表情冷漠。

雲司翰不悅的皺眉,稍稍靠近了言晚一些,咬牙切齒的威脅道:

“快說,你願意。”

言晚冷嗤,“這裏全都是你的人,婚禮不過是一個過場罷了,何必要假惺惺的說願意?我才懶得配合你,我惡心。”

尖銳的話,一點麵子都不給。

牧師的表情變了變,目光有些為難的看著雲司翰。

雖然他是被重金招來的,也不用管自願與否,都會完成這場婚禮,但當地的信仰他卻也不敢違背,這親口說出的願意,是必須說的。

他為難的看著雲司翰,猶豫的低聲開口。

“雲少爺,你勸勸她。”

雲司翰十分懊惱,言晚從頭到尾就沒有聽過他的話。

即使現在在他手裏了,也是如此。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加大了力氣,語氣威脅。

“言晚,別和我對著幹,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吃苦頭。”

手腕處,傳來一陣尖銳的疼。

言晚痛的小臉一下就白了,仿佛手腕都要被他捏斷了似的。

她懊惱開口,“我說便是。”

雲司翰嘴角滿意的上揚,“這才乖。”

他放開了言晚的手。

言晚急忙收回手,吃痛的揉著她的手腕。

牧師看著這個情況,也不敢說什麼,立即又問了一遍,“言晚小姐,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

“我……”

言晚目光厭惡的看著雲司翰,咬牙,聲音堅定的道:“我不願意!”

雲司翰臉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憤怒的揚起手掌,一把就掐住言晚的脖子。

他神色無比猙獰,“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拿捏不了你了,是麼?”

言晚呼吸有些不暢快,卻一臉的倔強。

“我就是死,你也別想讓我說願意!”

嫁給雲司翰,能惡心死她。

雲司翰氣惱,手指猛地一收,就想掐死言晚。

言晚的呼吸頓時斷了。

她臉頰通紅,卻十分固執的看著言晚。

牧師倒吸了一口冷氣,瑟瑟發抖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是來主婚的啊,不是來看殺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