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宗台一怔,微微蹙眉,來之前他提醒過蔣疏靈,說話客氣一些。
沒想到對方依然這麼生冷。
陳生將手中的資料放到沙發上,漫不經心的道:“我陳八荒做人,用不著你個小丫頭教。”
“你……”
蔣疏靈皺眉,她就比陳生小三歲,居然被說是小丫頭,不服的道:“陳八荒,你是 修武者,是,殺人華夏警局是不能抓你,但是別忘了,你曾經是軍人,你死去的兄弟,也是軍人,軍人意味著保家衛國,維護一……”
“你要是繼續和我說這些,就可以走了。”陳生慵懶的躺在 沙發之上,打斷蔣疏靈的話,他發現這女人 真夠囉嗦的,“找我什麼事,要說現在說,我沒工夫聽你囉嗦。”
軍人?
是,曾經他是一個軍人。
保家衛國、維護一方、執行著一次又一次艱難而又艱巨的任務。
但、
他的兄弟、他的女人、怎麼死的?!
他保家衛國,為何沒人幫他保住他兄弟、以及他女人的命?
過去的十幾年,陳八荒經曆的事太多太多。
他要做什麼,要怎麼做,心如明鏡,
不需要別人指指點點:
“中尉、你隻需要知道,我陳八荒一生行事,對得起對得起良心即可,不用向任何人解釋。”
蔣疏靈紅唇微張,啞口無言。
她這次是帶著任務來的,要是就這樣被趕走,回去無法交差,雖然心裏不舒服,也隻好收起對陳生的批判:
“陳八荒,你做的這兩起案件,已經成功引起特殊部門、第九部門的注意,上頭讓我問你,願不願意加入特殊部門,重新幫華夏做事,如果……”
“不願意。”
蔣疏靈話音未落,陳生已經開口,幹脆、果斷、冷漠。
需要幫華夏做的事,十幾年來他已經做過,自認對得起華夏。
一旦成為官方的人,有些事做起來將會束手束腳,現在、他需要的是自由、絕對的自由!
“你就不想聽聽待遇嗎?”蔣疏靈秀眉微蹙,她對陳八荒的映像越發不好,憑什麼這麼囂張?
“不想。”陳生搖頭,“還有別的事嗎,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好!”
蔣疏靈道:“上麵說了,如果你不願意加入官方也行,你在韓園對韓家的人出手,用不了多久韓家就會找上門,到時候要是承受不了壓力,可以找我,隻要加入官方,官方就能庇護你。”
“哦?”
突然、
陳生笑了。
領導?
領導又怎麼樣,最好不要觸怒他,否則就算是華夏官方的領導,他也一樣不會客氣!
“不妨告訴你,韓家,昨晚已經被我滅族,嗯……我是在江北做的,你們領導的手,一時半會兒應該伸不到江北那邊吧?”
“什麼?”
蔣疏靈愣了愣,接著突然笑了:“嗬嗬……陳八荒,你還真是吹牛不打草稿,江北韓家、你了解過嗎?你以為這樣一個傳承幾代人,盤踞江北的家族,是靠吹牛就能滅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