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的這人,是謝家繼承人,
也是謝強東的兒子,名為謝方石、四十餘歲,一身名牌裝束,八字胡,背負著雙手,站在韓玄宗身畔。
他一聲輕喝,押著譚秋、蕭曼衣、張玉仙、何吞四人的手下立刻強製將四人按在了地上。
“何吞,你怎麼樣!”張玉仙爬到何吞身前,眼淚不絕,心痛的看著兒子的雙腿。
“媽,我沒事。”何吞雙腿殘疾,根本不可能跪,幾乎是整個身子趴在地麵,強忍痛苦,安慰張玉仙。
蕭曼衣緊咬貝齒,俏臉清冷,哪怕她現在看上去有些狼狽,依然是個美女,哪怕場中的一些女明星,相比於她,也略有不如。
“呸,你個老東西,你不得好死!”譚秋向韓玄宗的方向狠狠的吐口唾沫,隻可惜,距離太遠,沒有吐中,“你以為抓了我們就能抓住八荒哥嗎?哈哈,等八荒哥來,把你大卸八塊,弄成肉幹!”
“韓老祖是你這種垃圾能罵的?草泥馬!”
謝方石三兩步走到譚秋身前,一腳踹出,結結實實的落在譚秋的身上,頓時之間,譚秋隻覺得身體翻江倒海,跪在地上,竟是哇的一聲,吐了一口血!
謝方石的這一腳,好狠!
周圍的名流富豪們,不由眼皮顫了顫,四人渾身是傷,看著都痛!
得罪韓玄宗的人,果然沒有好下場。
許多人倒吸冷氣,心中感慨。
“諸位!”
就在這時,高坐上方的韓玄宗,終於是開口:“今天,是我韓玄宗年滿九十的日子,大家也知道,韓某早幾年一直閉關不出,誰知道剛出關就聽說家裏出了大事。”
“哎,可憐我的那些孩子,就這麼死了,他們連具屍體也沒留下啊!”想到這些,韓玄宗的臉色極為陰沉,背負著雙手,直接站起來了,“相信大家都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個叫陳八荒的人!”
“他殺我子孫,幾乎滅我韓家滿門!”
“這個仇,我韓玄宗如何能忍?!”
韓玄宗說到最後,幾乎是低吼,一股浩蕩的殺意湧現,身畔四周出現一陣風,吹得他發絲飄舞。
“嘭!”
“嘭!”
“嘭!”
距離他最近的幾個玻璃杯,承受不住空氣中狂暴的壓力,突兀炸裂,碎片如一柄柄利劍,向四周橫飛出去。
一些名流的臉被玻璃刮傷,溢出鮮血,卻不敢吭半句,隻能強忍著,拿出紙巾將血跡擦掉,心中冷冽,瑟瑟發抖。
韓玄宗高高在上,掃視著瑟瑟發抖,恐慌萬狀的名流、富豪、以及大亨們,頗為滿意。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就是要讓這些人知道他的厲害,知道他韓家,究竟惹不惹得起!
“今天,我請大家來,主要是見證兩件事!”
“一,見證我的九十歲生日!”
“二,見證我誅殺陳八荒!”
“大好的日子,也許諸位覺得不該見血,不過我韓玄宗不這麼認為,我認為這是衝喜,去煞氣,也給大家一個建議。”
“以後,秦城繼續由謝家把持,江北,繼續由韓家做領頭羊,至於深都,還是由原來的李家把持。”
“誰反對,誰讚成?”
韓玄宗從高台之上,環顧四周。
乍一看,掌控三市的家族還是沒有變,隻不過,細細一想,其中的差別就特別的大!
首先,深都李家,以及秦城謝家,本就是靠自己的一些人脈成為了第一,和韓家並沒有關係。
現在一來,反倒是成了韓家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