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叫門,說是閻行將軍的親衛。”這個時候大堂的門外,先是一陣腳步之聲響起,接著又有扣門之聲,和兵士說話的聲音。
現場本來的氣氛就十分壓抑,李堪也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突然有人打擾了自己,他先是生氣,後來才反應過來,於是李堪立即說道:“什麼情況,你再說一遍。”
這名士兵,不敢發火,於是他小心翼翼的說道:“啟稟……啟稟將軍,城門校尉來報,說……說……”
還沒等這名士兵說完,就聽李堪不耐煩的說道:“把舌頭屢直了再說話,不然我割了他。”
這一下,這名士兵就更加的害怕了,他心裏恨不得殺了李堪,可是人言比人強啊,他隻有忍氣吞聲的再一次說道:“啟稟將軍,城門校尉來報,說有閻行的親衛已經到了觻得城北門,他們說奉了閻行將軍的命令,前來增援我們,還帶來了閻將軍的命令。”
“哦,什麼……哈哈!好好好!快立即讓他們進來,把他們的軍官帶到這裏來。立即!馬上!”李堪幾乎變態的說道。
“是,小的這就去辦。”這名士兵這個時候,後背已經都被汗水濕透了,不過他總算是過關了,沒有被李堪的怒火傷到,但是他在心裏卻說道:“你老子的,早晚我得弄死你。什麼玩意!”但是,他表麵確實十分恭敬的離開了。
觻得城北門,這個時候,北門有一支五百人的兵馬,從遠處看,這支兵馬是人馬精神,領頭的一員將領,從裝束上看是軍司馬,隻見此人年齡不足二十歲,一身銀盔銀甲,肋下佩劍,手中還拿著一把長槍,他胯下一匹白馬,這員小將雖然沒有威武雄壯的身姿,但也是一身殺氣英俊不凡。
再往後看,隻見這員銀甲小將的身後有五百士兵,他們所打的旗號是韓遂兵馬,帥旗是閻行的。此時,他們正在距離城門處一百步的地方,靜靜的等待著什麼。
城門上的守軍,雖然沒有和城外銀甲小將相互敵視,但是這些守軍也是戒備森嚴沒有打開城門。
撻撻撻撻!
正在雙方寂靜無聲的時候,從城門裏傳來了一陣馬蹄翻飛的聲音,城門校尉聽見聲音回頭一看,他當然認識,這名士兵是李堪身邊的親兵,雖然這名親兵在李堪身邊活的跟狗是的,但是他在外麵還是很有身份的,正所謂丞相門前二品官嗎。
城門校尉不敢怠慢,於是他趕忙下到城門裏麵來,向著迎麵而來親衛的方向,走近了兩步,直到李堪的親兵離近了之後,這個城門校尉,急忙笑嗬嗬的說道:“我的話你帶到了嗎?將軍怎麼說?”
親兵一看城門校尉親自下得城來,他雖然是李堪身邊的親兵,但是畢竟兩個人的身份相差懸殊,於是,這名親兵也不敢托大,隻見他立即翻身下馬,向著城門校尉行禮後,說道:“校尉大人,大人的話我已經跟李將軍說了,將軍讓你把來人的軍官帶去郡守府說話。”
“好,你去回稟將軍,末將這就去辦。”城門校尉一聽是李堪的命令,他不敢怠慢,他打發走這名傳話的親兵之後,立即轉身又回到了北門之上。
這個時候,城外的兵馬依然還在等待,就連那名帶隊的銀甲小將,也沒有什麼動作。
於是他高聲的喊道:“城外的閻將軍麾下司馬聽著,我家將軍讓你進城去郡守府答話,你進來吧!讓你的手下在外麵等著,等你的身份核實之後,再讓他們進城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