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轟!轟!
陽光,晨練場。
倆人打成了一團,圍觀弟子越來越多,議論紛紛的,說什麼的都有。
碧霞無語的蹲在一處視野開闊之地,無聊的細數著二人誰更勝一籌。
“咻咻,碧霞啊,他倆咋還打起來了呢?”雷包子團著雪球,滋著一口潔白的小牙。
“可能是,有感而發吧!”碧霞攤手,她哪知道為啥,跟個精神病患者似的,說發病就發病了,毫無征兆。
“咻咻,那總得有個理由吧?”雷包子齜牙咧嘴道。
“正義。”碧霞隨口道,理由嘛,這傻子要那就給他一個好了,話說啊,他咋總那麼開心呢,是不是有病啊!
“那可不行,夜之禦是我朋友,既然是為了正義,那我得毫無保留的正義到底啊。”但見這家夥扯著嗓子喊著:“夜之禦,我來啦!”
“咦!”碧霞扣了扣被震的發顫的耳角。
“他是你朋友啊?”唐寧戳了戳胖手,望著騎在修歌身上的雷包子,一言難盡的問道。
“你說那傻子啊?”
“啊,是他。”
“神國修士四千萬,然你身邊圍繞著的不過那麼幾個傻子,若是再挑挑揀揀,還哪來的朋友可做。”碧霞攤手,嘴角漾起幾不可查的笑意。
“有道理,我去也。”唐寧一個閃身毅然衝進了戰區,二話不說的便與幾人扭打在了一團。
講實話,碧霞都懵逼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四人根本看不出誰在揍誰,更看不出誰跟誰是一夥的。
“啊,一大早的這麼熱鬧啊!”木牧伸著懶腰,大步走來,身側還跟著院長和時令。
“嗬嗬,是挺熱鬧的。”碧霞拱手作揖,一臉的古怪。
“嗯,大姑娘,這怎麼回事啊?”木牧好奇道。
碧霞將早上之事說了個大概,當然了她自動省略掉了偷吃一事,著重強調了一下雷包子和唐寧的混戰。
“這一對臥龍鳳雛啊!”木牧聽後哈哈大笑。
“活寶,活寶啊!”古寇捋了捋山羊胡,“年輕人嘛,不打不鬧怎麼交朋友啊,這友誼的小船啊,都是這麼打出來的。”
“開心就好,開心就好!”時令抽動著眉角,心道,幾個小兔崽子,勁給他上眼藥,看回去後不好好收拾你倆的。
“唉,時導師莫要這麼嚴肅啊,他們都是半大的孩子,就該展現自己的天性,總壓著也不好。
嗯,打吧打吧,大姑娘啊,你就忍耐一會,留下來看到最後,死了埋,活的救,我去瞧瞧小微微。”木牧笑道。
“……”碧霞以最最莊穆的白眼,為其送行,聊表敬意。
“不贏是有原因的,而且還是從根本上,那教學方針就不一樣啊。”藍山蘭也湊了過來,語氣頗為羨慕道:
“跟著木導師一起修行,很開心吧!你給說說唄,他平時都怎麼帶你們的?”
“活著就行。”
“……那訓練呢,木導師平時都怎麼帶著你們訓練?”
“不死就行。”
“…能把隊費退給我嗎?”
“三年契約,白紙黑字寫著呢,想違約可以,違約金一個億,拿來。”
“不是,你們真不是黑隊?”
“瞎說什麼,我們白著呢。”
“漂亮啊!”藍山蘭暗自豎起了大拇哥,直呼木牧後繼有人了。
青壁如畫,重疊卉展。
衛微微深深的吐了口濁氣,頭頂飄蕩著的三瓣黑花兀自散開了。
“不錯呀二姑娘,比想象中快很多哦。”木牧鼓掌慶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