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錢九暉剛下場,台下就躥上來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手上還抬著各種架子。
台下眾人紛紛猜測這局比的是什麼,皆是好奇不已。
“這什麼東西啊,黑黢黢的!”碧霞歪頭不解。
“鐵黑色,十二麵體,晶麵有條紋,多顆粒狀…這應該是玄天礦石。”修歌沉思道。
“礦石?”唐寧彷佛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你說這架子是玄天礦石所製?”
“他們抬著礦石上去做什麼?”藍山蘭也道。
“又打什麼損注意呢!”衛微微撇嘴道。
“導電。”夜之禦解了大家的疑惑。
“十陣賭輸贏第九陣,我這邊派出的是恒眉山弟子蘇絕,稍後他會設法引雷電降臨,楊兄這方若能接的下三道雷劈,就算你贏。”慍君悠悠開口說道。
聞言楊海天鼻子差點沒氣歪了,還三道,那可是雷,被劈的是有血有肉的人,一道都上天了,還三道:
“慍君,本是秋水鎮內部切磋,你找來這些江湖修士上場,又屢次傷人性命,不覺得羞愧難當嗎,我跟你說,你這就是耍賴。”是不要臉。
“楊兄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擂是我擺的,怎麼比我說了算,更何況你不能因為自己沒本事請動諸位修士,就說我耍賴啊。
更何況賽場上本就瞬息萬變的,這失手而已,不值一提吧。”慍君皮笑肉不笑。
“你……”楊海天閉上眼睛深深呼吸,默默的將慍姓祖輩罵了個遍,方才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這場我們不比了,直接進行下一場。”
目前來說八陣已過,雙方各贏四場負四場,即使這第九場認輸,也還有第十場力挽狂瀾,贏了算平局,也不丟人,若慍君非要分出個勝負,大不了再弄個加時賽唄。
“誰說我們認輸的,這場啊,嘿嘿…我來,劈我吧,我就喜歡那種被劈的感覺,全身上下麻酥酥的。”
說話者不是別人,正是二傻雷包子,木牧眨巴眨巴的望著手中的外衫袍子,無語凝噎,這麼拽都沒拽住麼,這小畜生到底吃什麼長大的,勁兒這麼衝!
“那是酥嗎,整不好你得酥死。”唐寧撇嘴,“怎麼辦導師,要不要我上去把他抓回來?”
“脫了僵的野馬。”修歌蹙眉,這副做派簡直找死。
“錯,是野驢。”藍山蘭頭疼道。
“雖說雷雷平日戰力超群,但這畢竟是貨真價實的雷啊。”衛微微也道。
“他雖然莽撞,但並非真的傻。”夜之禦秉持著與幾人不同的意見,開了口。
“確實,二傻一見到那玄天礦就跟貓見了耗子似的,應該有什麼避雷的辦法吧?”碧霞半憂心半疑惑的將目光瞟向了某人。
“別瞅我,那是天雷,雖然曆經雲層無數會被削弱一些能量,但正如小薇薇所言,別說是三道了,就是一道下來這百丈內也得被劈成一片焦土。”木牧含糊不清道。
“那還吃什麼,跑啊。”碧霞搶了他手中的梯子,實在上火,這人心咋那麼大呢,都什麼時候了,還吃。
“著什麼急呀,那玄天礦架就是導電用的,它會將一切導下來的雷點都傾覆到二傻身上,放心吧,劈不到咱們。”
“……”她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轟!轟隆隆!轟轟!
幾人說話之際,本是十裏春風的大好天氣,陡然暗了下來。
眾人興致高昂的等待著,傳聞這恒眉山弟子雖然不多,但卻個個是奇才,通雷門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