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咻!”
木牧望著大盛的驕陽,眯了眯精光瓦亮的眸子,狠狠揉了揉發癢的鼻子,不由的罵道:“拜天地就拜天地,你拜老子做甚,我他大爺的又不是月老,還能給你牽根紅線不成。”
“什麼拜天地,想媳婦了?”碧霞道。
“別鬧,哪個媳婦受的了導師這絡繹不絕的豔遇。”唐寧道,“不過話說這一路走來,也得虧那些美人的接濟。”
“你這兩個小王八蛋胡說啥呢,我哪來媳婦。”木牧一把揮開某人的狗爪,踹開了唐大傻,瞟了眼夜之禦,“喜歡一個人太累了。”
我摸你不好嗎,不知好歹的小東西,碧霞撇了撇嘴,心道你原型的時候那屁股毛我都燒過,現在摸你兩下還不樂意了,“那……”
還不待她講完,但聞某人又開始作妖了。
“所以我要喜歡十個。”他嘿嘿笑著,衛微微舉手道:“導師,算我一個呀。”
“算什麼你一個,你說你從前多麼穩重羞澀的一個小姑娘,現在……”
“上梁不正,下梁他能直才怪了。”碧霞緊了緊袖帶,夜之禦自覺接手另一邊,倆人一藍一白,映在這山河間,好似藍天白雲,真真養眼。
“臭丫頭,皮癢啦,三天不打你起灰了是吧?”木牧齜牙咧嘴凶巴巴,夜之禦無奈的搖了搖頭,“看這天陰了一半了,怕是要下雨。”
“趕路吧,到前麵的鎮子還有段距離呢。”修歌將水袋遞給碧霞,“喝點吧,一路上也沒見你怎麼喝水,這天悶熱,缺水容易脫皮,你看你嘴角都爆皮了…找什麼呢?”
“哦,我在找麻袋,我麻袋哪去了?”
“找…麻袋做什麼?”
“裝你啊。”
“……”
“別動。”夜之禦壓下她不安分的肩膀,抬起那過分好看的骨節圓潤的手指,帶著濕意擦過她的爆**。
霎有珠潤順著她半張的秀口流入,是甘甜的味道,嗯,比泉水更甚。
此時的他,微彎著腰身,配合著她的高度,倆人幾乎是同一高度,這樣如此近距離的觀察他的臉,呼吸著他的呼吸,簡直叫人窒息。
“嘖,這麼美麗的臉,還真是惹人犯罪。”她舔了舔嘴角,莫地碰到了他的指腹,倆人皆是一顫,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炙熱,比那烈日當空的驕陽還要似火。
……
太廟外,劉長風已經等候了多時,見倆人出來,忙近前稟告著今日發生之事。
“可看清了是何人在渡劫?”紅提扶著跳動的眼皮,沉聲問道。
“看不清,十裏雷霆外物根本難以靠近,待到雷霆散盡,已經沒有那渡劫人的蹤跡了,不過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一處漩渦流移動的痕跡。
在那片焦土間十分突兀,潛到地皮下一掌的位置。”劉長風道。
“是大銘文術,這是它留下的痕跡。”紅提思量了一瞬,再次睜開眼時,眸中蕩起一絲扭曲的笑意,“炎陌他們也是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阿晟眉尖微動,炎陌可是造化境,平日都鎮守在太子殿,這次動用他來打滅金碧霞,看來是報了必殺的決心了。
“是,屬下這就去辦,齊家那邊殿下還有什麼需要交代的嗎?”劉長風拱手道。
“這血狼人即是血靈門的人,肯定也不是個好東西,如今他潛逃在外,終是個隱患,派人滅了吧。”紅提幽幽道。
“得令。”
劉長風領命而去,阿晟也轉道欲走,紅提一把將人拉了回來,耐著性子溫聲道:“為什麼生氣?”
“紅提,是不是每個不願加入皇家的天才你都要將其打殺?”阿晟瞪著他,這副似死如歸的模樣,惹的紅提一陣好笑。
他窩在某人的肩頸,親呢的蹭了蹭,以指腹摩擦著阿晟高高突起的喉結,“不是說了嘛,會送你一個最厲害的神鬼,我看金碧霞那隻就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