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倆人看清他的模樣時,皆是張著小嘴,說不出話了,男人邪魅一笑,揚了揚右側的眉梢,“長這麼醜,還敢半夜出門,是成了心的想要倒我胃口嗎?口水收一收,爺是你的不到的男人。”

“咳,你打扮這麼花枝招展的,不就是為了勾引人的嗎!”衛微微撇了撇嘴,抬手摸去了嘴角的晶瑩。

碧霞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同樣咽了口口水,睨著微微道:“跟這家夥的傾國傾城比起來,咱倆好像是有點侵國侵城了哦。”

“阿霞,這男人讓人色心大起。”微微扯了她眼饞道:“你比我小,要不這個給你?”

“別鬧,我是有家的人,你上,我給你放風。”碧霞舔了舔下唇,豪言壯語堅守婦道。

倆人這神經質的對話,被男人聽了個全部,他也不惱,隻覺得這兩個可能精神不大好,於是拉著小美人兒就要走。

“慢著。”倆人一個利落的回旋就落到了男人眼前,攔住了他的去路,但見微微單手叉腰,端著匕首指著他道:“男人,我想輕薄你,同不同意?”

聞言男人抽了抽嘴角,上下掃了她好幾圈,然後雙手環胸道:“倒是挺有禮貌,還知道征求我的意見,嗯,不過我怎麼覺著你倆…這好像是要用強的節奏呢。”

“答對了,不同意就紮死。”微微揚著下巴道。

“啊……殺人啦……”女孩見她掏出了凶器,再也不敢貪戀美色,腳下一陣鬼氣森森,溜了,那速度快的眨眼間就沒了蹤影。

獨留三人麵麵相覷,還不待男人說些什麼,這倆也腳底抹油了,一邊跑還一邊交流病情…咳,是交流戰果:

“又整黃一對兒,還要不要繼續了?”

“哈哈…天色尚早,拆散一對兒是一對兒。”倆人笑的肩膀亂顫。

“……”媽的,男人煩躁的甩了甩袖擺,直呼大半夜的哪來的精神病,還是結伴兒出行!

……

月下的紅雲閣大敞四開,廣納八方客,這裏歌舞升平,靡靡之音環繞著樓上樓下每處角落。

碧霞和微微閃到了閣樓的房頂上,小心翼翼的掀開一塊兒瓦利,透著月光探著兩顆小腦袋,但聞屋內傳出這樣一段對話:

“今晚的你真美啊。”

“美啊。”女孩道。

“今晚的你好香啊。”男人道。

“香啊。”女孩羞澀的笑了笑。

“要跟喜歡的人說,你好帥啊。”男人湊近了她耳邊,啞著嗓音,魅惑十足。

“咕嚕!你好帥啊。”女孩道。

“呦,你喜歡我啊。”男人話音剛落便又壓了過去。

“靠!”金氏臥槽。

“靠!”衛氏臥槽。

轟!

一陣勢轟,一陣塌陷,不出意外的倆人掉進了這充滿了曖昧的房間內,被男人一陣掃視,她想,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她們現在已經千瘡百孔了。

“嘿嘿…那個,男孩子在外麵要好好照顧自己,縱欲過多對身體不好,要不,這小姐姐交給我們?”為了緩解尷尬,碧霞也不知道自己說了啥,要死啊這是,什麼孽緣啊,不到半個時辰遇著兩次。

微微捎了捎額角,直覺玩大了,此刻男人修為暴露無疑,造化境啊那可是。

為了緩解這微妙的氣氛,她笑嗬嗬道:“大哥,懵了吧,腦瓜子是不是嗡嗡的,對不起了,休怪小弟無理,不,是勿怪,不是休怪。”

方才她還在想,若是絕經前能夠遇到這樣妖孽,還這麼會調情的男人,多好,然此刻,她隻想回家,媽耶,造化境,還能活嗎。

“晚了。”男人端坐在主位,仍舊是那副邪魅的模樣,女人卻是垂著腦袋,戰戰兢兢的跪在他身側,不敢起身,更是一言都不敢發。

碧霞抬首挺胸,鼻孔出氣,哼,跟她來橫的,信不信一刀下去讓你做女人。於是她側身,望著微微道,“嗬嗬…大哥你別生氣啊,我對麵這兒就是個傻子,講話不走腦子的。”

“你對麵的才是個傻子呢。”微微掐腰反懟。

“我覺得你說的對。”碧霞齜牙笑道。

“……”

“一人一條胳膊,否則你們走不出紅雲閣。”男人彈了一下茶杯蓋,霎時那杯蓋自玄金桌上開始旋轉起來,其間有不少茶汁向四周射出。

男人隨手輕動,那滴滴茶汁便化作了一道水柱,再見他大手一揮,那水柱就如利劍般猛的射向倆人身後的柱子,整根沒入,然後就聽轟隆隆幾聲巨響,大柱應聲落地,碎成了渣渣。

嘶!!

倆人驚的一匹,要知道這柱子粗的估計得三四個人合力才能抱得住,一個水柱就給幹倒了,這得什麼功力啊,試想,如果方才打在了她們的身上呢,怕是這時候早四肢不全了吧。

這也不知道是捅了山窩還是捅了虎窩,就很難。

“那個,大哥,一人卸兩條行不行?”微微狂吞口水小心翼翼問道。

“嗤,甚好,難得你能由此自覺,也不外醜逼一場。”男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