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信給淩雲宗後,帝華便帶著白洛和玉絕塵一起去尋找客棧。
與此同時,夢邑宗祠室,玉江河像是吃了千斤巨石一般,臉色氣的鐵青。拳頭攥在一起,猛地朝椅子扶手捶去。
玉自清站在一旁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片刻後,隻聽玉江河怒聲吼道:“淩雲宗的人怎麼了?敢來我夢邑宗搶人,那便是不將我這個宗主放在眼裏。”
玉自清附和:“是啊,爹,那個帝華還說區區夢邑宗,他們淩雲宗的人從來都不屑。”
玉江河聽了玉自清的話,表情更黑了。“放肆!帝華小兒竟然如此口出狂言!”
玉子梟見狀,給了玉自清一記白眼,看向玉江河安慰道:“爹,您就別生氣了。您又不在現場,怎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帝公子說了什麼話。
常言道,東西越捎越少,話越捎越多,對吧?爹。”
總之,玉子梟現在心情極好。畢竟,他心中最最敬愛的大哥被淩雲宗的人救走了!隻要大哥平安,他的心就安慰了。
玉自清聽到玉子梟的話,見他如此態度,頓時不滿了,他冷冷的問:“二哥,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在說我對爹撒了謊了?”
玉子梟撇嘴,將手中的折扇嘩的打開在胸前煽了煽,緩緩開口:“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五玉自清氣的咬著牙低聲說道:“你!玉子梟,我知道你與玉絕塵平日情意重,但他體內終究留著外人的血。爹這麼做,也不過是為了我們玉氏。我這麼做,也是為了爹。”
玉子梟冷嗤,臉上卻仍舊掛著邪魅的笑容:“三弟這話說的,你這麼做是為了爹嗎?”
玉自清瞪著玉子梟:“你什麼意思?”
“淩雲宗與夢邑宗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但你我都清楚,我們夢邑還不到能與淩雲宗抗衡的時候。
你這從回來以後,就一直挑唆爹去淩雲宗要人、討說法。
三弟,你覺得咱們夢邑有幾分把握攻打淩雲?還有,你說大哥是被淩雲宗的的人帶走的,爹就信?你以為爹和你一樣沒腦子?”
話音剛落,玉江河怒斥聲傳來,“梟兒,你這個混賬東西!怎麼說你爹呢?”
玉子梟嘴角掛著笑,急忙對玉江河解釋:“嗬嗬,爹,我這不是擔心三弟他年少無知被別人騙了嘛?你說,萬一那個自稱為帝華的男人並不是帝華,而是和淩雲宗有仇,那咱們貿然去淩雲宗,豈不是中了那人的圈套?再說了,大哥現在和一個廢人有何區別?他也在您麵前發過誓不會覬覦宗主之位,爹何不不看在已經死去的大伯的份上,放過大哥?”
玉自清咬著牙瞪著玉子梟,欲言又止。
玉子梟則得意昂首冷哼一聲。
玉江河見自己兩個兒子如此不和針鋒相對,冷嗬一聲:“夠了,此事我會命人查清楚!你們兩個都退下吧!”
玉子梟笑道:“是,爹。那孩兒就先告退了。”離開時還不忘給玉自清一個白眼。
玉自清看著玉子梟離開的背影,轉眼叫了玉江河一聲:“爹”正欲開口,誰知玉江河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閉口。玉自清見狀,隻好沉默。玉江河瞥了一眼門外已經走遠的玉子梟,這才轉身看向玉自清,來到他麵前在他耳邊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