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混混全都是欺軟怕硬之輩,隻有把他們打怕了,他們才會變得像三好學生一樣乖。
“今天你們有沒有和我一個兄弟打過架,而且把他抓起來了?”手表上顯示蕭海的手表就在這裏,但是楚皓眼睛掃了一圈沒有發現它的蹤跡。
“打架?今天沒打啊。”長發青年一臉的疑惑,轉頭問後麵的一幫兄弟。“你們聽說今天有打架嗎?”後麵眾人一個勁的搖頭。
他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傻楚皓不清楚,隻要找到他們的老板一切都水落石出。“帶我去見你們的老板。”楚皓道。
長發青年將楚皓帶到一扇房門前,他抬起手剛想敲門,楚皓直接一腳飛踹走了進去。這是一間很氣派的辦公室,屋子中間放著一張很大的辦公桌,一個大光頭正叼著煙坐在椅子上對著電腦玩了命地敲著鍵盤,看來正在玩電腦遊戲。
楚皓走進去,大光頭隻是把頭抬了一下,又埋頭狠敲起鍵盤來。“靠,敢砍我,我幹死你老母!!”大光頭嘴裏罵罵咧咧,眼睛都紅了。
楚皓走到辦公桌前,隻見刀光一閃,楚皓的匕首穿透了大光頭的左手以及他手掌下麵的鍵盤,將他的手掌死死釘在了辦公桌上,而大光頭的左手手腕上戴的,正是原本屬於蕭海的手表。
大光頭疼得整個臉都扭曲了。“這位大哥,我小尚不知道哪裏得罪過你,為什麼一見麵就下毒手?你就算要我死,也得讓我死得明明白白。”
“這個手表的主人現在在哪裏?”楚皓指著大光頭手腕上的手表問。
大光頭看到楚皓手上一模一樣的手表,頓時明白了。
“原來你們是一夥的,嗬嗬,可惜你來遲了一步,那個人已經死了。”大光頭也頗為硬氣,居然咧開嘴嗬嗬笑著。
“是嗎?”楚皓不動聲色地道:“如果我兄弟還活著,我這一高興,還會饒了你的狗命;既然他已經死了,那麼你就給我的兄弟陪葬吧。”
楚皓把匕首拔出,反手一轉,匕首帶著一道血光劃向大光頭的脖子。
“他沒有死!不要殺我!”大光頭陡然變色,急忙失聲喊道,他沒有想到楚皓是如此的果決說殺就殺。
刀鋒在大光頭的脖子邊緣堪堪停住,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一道淺淺的傷痕,一小滴一小滴的血珠從傷口處緩緩滲出,如同戴了一條血色的項鏈。
“他現在在哪裏?”楚皓的聲音裏沒有一絲的波動,仿佛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他被抓進了陳家莊。”匕首幽冷的反光照映著他毫無血色的臉,使得他的臉更加的蒼白。
“帶我去。”楚皓一把將大光頭從辦公桌後麵扯了出來。大光頭急急忙忙地走在前麵,他心裏不停地祈禱,但願那個家夥現在還沒死。
“怎麼回事?事情的經過你仔細給我說一遍。”在出租車上,楚皓將大光頭手上的手表沒收以後,向他打聽事情的緣由,大光頭老老實實地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原來,蕭海的父母住在縣城郊外兩間簡陋的兩層樓房裏,蕭海的父親在院子的前麵建了一個大花園,後麵開了一片菜園子,兩位老人沒事種種花種種菜,日子也過得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