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詢問了詹夫人向嬸的事情,詹夫人搖了搖頭說向嬸的行蹤她也沒有查到。我真的是奇了怪了,向嬸到底去哪裏了?怎麼就一直找不到她呢?
先說姚清,這個人的實力也是很強的,他要找一個人,應該是能夠輕而易舉的找得到,但是他沒有找到向嬸。再說詹夫人,這個人是兩家的董事長,可以說算得上是一個商界大佬,她的人脈圈那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地球,她要找到一個人應該也是容易的事情,但是她也沒有能夠找得到。
那真的隻能說明向嬸真的被別人藏的非常的嚴實。
“你的孩子怎麼樣了?有沒有找到?”詹夫人詢問道。
我一聽到她說起孩子,我的眼眸便微微的暗淡了,先前所有的因為姚清和詹夫人來看望讓我感覺到的一種幸福感和滿足感全都煙消雲散。
此刻的我感覺到更多的是一種悲傷與難過,我搖了搖頭,我的孩子當然沒有找得到,我不知道顧雲琛是怎麼找孩子的,但是我能夠猜測的到他現在應該把這個城裏都翻了個底兒朝天了。
我相信顧雲琛想要找孩子的心,不比我的少,我能夠感覺得到他的擔憂,他的以前的眉頭從來都沒有皺過,但是最近為了爍爍的事情接二連三的蹙起眉頭,感覺到他因為這蹙起眉頭都老了好幾十歲。
“你放心,你們孩子的事情我也會幫忙的,到時候我會加派人手去幫你們找孩子,再怎麼說,爍爍也是我的孫子,我不會坐視不管的。”詹夫人說道。
我點了點頭,感謝了一番詹夫人。詹夫人又說道她會找最頂級的治療產前抑鬱症的醫生替我治病,我一時間難以自持再次哭了起來。
詹夫人拍了拍我的手背,她知道得這種病的人就是會莫名其妙的總是哭。她能夠理解我。
誰知詹夫人離去,我打發了顧雲琛去找計雪,顧雲琛也離開了。
離開醫院的顧雲琛坐著車子,在車上打了一通計雪的電話,約了計雪在附近的咖啡廳見麵。
計雪那邊有一絲淡淡的吃驚,因為沒有想到,顧雲琛會打電話給他,先前顧雲琛不是挺討厭她的嗎?為什麼現如今打電話給她,難道是有什麼事情找她?
她猜測的到顧雲琛打電話找她可能不是非常簡單的事情,他一定有什麼事情找自己,需要當麵的跟自己說。
來之前她照著鏡子將自己利落的打扮了一番,擦上了她新買的口紅,塗抹了最新一款的麵霜,做完這些之後,她又換了一身最近逛街才買的自己最喜歡的一條米白色的裙子,然後拿著包包踩著高跟鞋款款的離開了家。
來到了顧雲琛約她的咖啡廳內,她比顧雲琛先到,所以看的出來她其實是多麼想要見到顧雲琛。
其實她對顧雲琛是特別喜歡的,即使顧雲琛有了妻子那又怎麼樣,但依舊不能夠阻擋她對顧雲琛的喜歡,她喜歡他親近而又淩厲的臉龐,那張臉放在很多俊男也是非常出色的,她活到這麼大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像他這樣子長得帥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