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個女人長長記性,不準和別的男人出去玩,不準穿別的男人的衣服,不準不準什麼都不準。
但是她什麼都不用做,隻是多看他兩眼,對著他笑一下,穿著吊帶裙在他麵前晃悠一下,他就什麼“問罪教訓”的心情都沒有了。隻想幹一件事。
這也算是……床上教訓?
明明夫妻倆,這日子硬生生過的跟偷情一樣。裴翊大半夜的翻窗進來,天蒙蒙亮的時候又悄無聲息離開。
要不是渾身酸痛,蘇梓寶都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做了一場春夢。
本來淋雨還有點發燒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做運動”的緣故,早上起來,發燒的症狀沒了,但是因為陪他麓戰半夜,根本沒怎麼睡覺,精神不好,睡眼惺忪。
“阿寶,你昨晚沒睡好嗎?怎麼看起來這麼疲憊?”黎寒走過來,摸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該不會是昨晚淋雨感冒了吧?不過沒發燒啊,我給你量體溫,等著,我去拿溫度計。”
蘇梓寶拉住她的手說道,“沒事,不用去,我沒事,就是沒睡好,沒感冒。”
有裴翊在,她根本沒辦法好好睡覺,還是等他走了之後,才眯了會,然後天就亮了。
“那你白天就在家好好補覺吧。反正現在沒事,晚上失眠了?睡不好就白天睡。”黎寒笑著說道。
姐妹倆坐在一起吃早餐,突然門鈴聲響了,黎寒起身去開門。
“司靳簡?你怎麼來了?”黎寒的聲音傳來,隨著黎寒走進來的是一個英俊而沉穩的男人。
他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看起來很年輕,但是就給人老成持重之感。相反,他一點都不老,英俊,沉穩,淡定而從容不迫,這種沉澱地氣質,讓蘇梓寶想到了裴翊。
那是一種對自己的能力有足夠的自信和認知,且對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或者哪怕出現意外情況也能無畏對待才會有的那種從容,在某點上,他和裴翊有相似之處。
司靳簡遞給黎寒一張邀請函。
黎寒打開一看,眉頭微微皺起,“金秋酒會?承辦人,慕子凡,地點,黎家大院?這是什麼?”
“商界每一季都會舉辦一次交流酒會,屆時會邀請商界政界軍界的名流參與,能夠參加酒會的人,非富即貴。”司靳簡慢條斯理解說,淡淡反問,“作為黎家曾經培養的繼承人,這不是常識嗎?”
“我知道啊,所以我覺得不可思議啊!往年的酒會承辦人,都是商界前五的豪門輪流,什麼時候輪到我們這些前十的家族了?”黎寒詫異說道。
承辦人是一個榮譽,以前都是商界前五的豪門承辦。商界前十沒有等級鮮明的一二三名,因為排名一直都處於浮動狀態。但是前五是個坎,前十又是個坎。至於前十以後的家族……不好意思,沒被他們放在眼裏。
“從這一季開始,就是前十了。”司靳簡淡淡說道。
作為暗金執法隊長,他和商界的豪門幾乎都打過交道,也在某些大佬麵前能說得上話。所以改變一下今年的就會承辦方,對他來說,不算太難。
隻是事情不辦成,司靳簡是不會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