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之忍不住揚起唇角,“對,對,不是小女孩,是大女人!”
客廳裏剛才凝重的氣氛一掃而空,眾人哈哈大笑,變得輕鬆了一些。
這件事,暫時的告一段落。但是對於蘇梓寶來說,並沒有結束。她一定會想出一個萬全之策,為欣欣報仇。
別墅裏的朱福昌,過了一個生不如死慘不忍睹的夜晚,直到第二天早上,那些人的藥效過了,才連忙把朱福昌送到醫院。
朱子琪收到醫生的電話,簡直不敢置信,“你說什麼?我弟弟住院了?什麼病?開什麼玩笑!他昨天還好端端的,怎麼今天就住院了!”
“朱小姐,您弟弟病情十分嚴重,慘不忍睹,必須立即做修複手術,還請您立即趕往醫院繳費!”醫生盡職盡責通知。
朱子琪皺眉,“他什麼病?出了什麼事?”
“出了什麼事,咳,不好說。”醫生咳嗽了一聲,說道,“他的病是肛裂,嚴重肛裂。”
朱子琪一陣反胃,朱福昌你真會玩,還把自己玩進醫院了,讓我來給你繳費!你羞不羞恥,朱家的臉都給你丟光了。
但是朱子琪還是去了,給他交了手術費,那些玩朱福昌的人全部跑了。他們早知道朱福昌報複心嚴重,被這麼對待,一時半會不能收拾裴翊,隻能拿他們撒氣。所以把朱福昌送醫院以後立即就跑了。
朱子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第二天朱福昌從昏迷之中醒來才知道怎麼一回事。
她又驚又怒,朱福昌讓她報仇,但是她一時半會也不能拿MECO怎麼樣,隻是讓朱福昌好好在醫院裏休養,她會想辦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一連好幾天,在朱福昌被爆菊以後,朱家姐弟和裴蘇夫婦兩邊都非常平靜,但是大家知道這隻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還在為了那件事悶悶不樂?”裴翊拿著披肩走到蘇梓寶身後,為她披上,“陽台上風大,進去坐吧。”
蘇梓寶的目光從遠處收回來,剛才視線放空,想著自己的事情,現在回過神了,“沒事。屋裏悶,我站在這裏吹吹風,清醒一點。”
裴翊沒再說話,隻是伸手摟住她的腰,英俊而棱角分明的臉猶如最精美的藝術品,視線落在遠處白茫茫的景物上,說道,“朱福昌現在住在醫院,沒有半個月別想出院。朱子琪出入都帶著保鏢,很謹慎。但是再過半個月她的生日會,她一定會舉辦一場聚會。你打算,讓她付出什麼代價?我去安排。”
“本來我在想她怎麼對欣欣,我們就怎麼對她。但是我調查過她的資料,她和男人約炮很頻繁,還養過幾個小白臉,看來找人來輪奸她,對她來說都隻是爽了一場,根本不會覺得是什麼懲罰。”蘇梓寶無奈說道。
對別的女人來說是不堪回憶的折磨,對她來說不算什麼,估計她玩的嗨的時候,也沒少群交。
因為這女人太沒底線了,反而一時半會沒處下手。又不可能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