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皇朝這個時候上下也都亂了套了,葉瑾風現在還保持沉默的態度讓上下都有些看不明白了,從金融顧問到法律顧問,從珠寶設計部門到建設建築部門,幾乎所有人都來遊說過了,可都沒人能得到葉瑾風的允許,對外進行解釋,甚至那些說客還被葉瑾風言辭激烈的警告過了,千萬不能透露出一絲消息。
在自己的辦公室坐了很久的葉沁夕也是耐不住性子了,站起身來走到葉瑾風的辦公室推開門來,看著坐在辦公椅上神情緊張的葉瑾風,早就想好的說辭一時間也說不出口了。
揮手把自己辦公室的人都趕了出去,葉瑾風抬起眼睫看著站在門口的葉沁夕,低聲說道:“沁夕,這次的事情不能怪你,也是我本身對皇朝珠寶原先就不夠重視引起的。”
“哥……”葉沁夕一時間覺得心口酸酸的,深吸了一口氣,忍住了自己想哭的衝動,仰頭看了一眼天花板,緊接著說道:“我是想跟你說,我有辦法。”
“你說說看。”葉瑾風稍稍含顎,現在明顯“敵不動我不動”的策略沒有多少時間能支撐下去了,他看著股價的趨勢也是越來越心急,可何君慕還是一點馬腳都沒露出來,無論如何,再沉默下去就是坐以待斃了。
葉沁夕咬著下唇,低聲說道:“我覺得,何君慕或許是在享受。”
“什麼?”葉瑾風稍稍蹙眉,什麼叫在享受?
葉沁夕眼神看著窗外,開口說道:“我也聽了不少各部門執行總裁的想法,我覺得都太過複雜了,何君慕如果真的想做複雜的事情,反而會選取簡單粗暴的手段,甚至明擺著把目的放在台麵上,引人耳目。但是,反而是這樣精密的安排,或許何君慕隻是在玩而已。”
“玩?”葉瑾風不太明白葉沁夕的意思,但何君慕是什麼樣的人,他也有些了解,葉沁夕剛才的說法不無道理。
葉沁夕點點頭:“他看起來城府很深,但實際上他才是最追求原始刺激的那種人,他像是獵人,布下天羅地網,最給他快感的一刻是看著獵物的腿被捕獸夾給夾住,迸發出鮮血的那一刻。所以,他或許隻是單純的想跟皇朝鬥罷了。我們需要做的,或許也就是跟他正麵打上一仗。”
“但他為什麼用皇朝珠寶作為突破口?皇朝建設,皇朝金融哪一個不是更值錢的買賣?”葉瑾風也想到過這個可能,但最後以證據不足以說服自己告吹。
葉沁夕稍稍抿唇,挑眉看著葉瑾風:“哥你還不知道嗎?”
“我?”葉瑾風看著葉沁夕帶著些調侃的神情,低聲反問道。
葉沁夕雙手撐在桌麵上,低聲歎了口氣:“因為皇朝珠寶的對手,是2summer。”
忽然被葉沁夕的一句話給點醒,葉瑾風眼神一亮,低聲說道:“我知道了。”
“所以,他以皇朝珠寶為突破口,我們也可以以皇朝珠寶為武器,破除謠言的辦法,當然就是用行動了。”葉沁夕長長的歎了口氣,她一想到自己跟心上人居然站在對立陣營,心裏就一陣陣的不舒服。
看來何君慕是真的一點都不喜歡自己,那為什麼傭人還說昨天是他送自己回到葉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