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的事情,現在怎麼樣了?”葉瑾風現在還不清楚夏晴的母親夏珵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但是猜測夏晴這麼焦急的希望趕往美國也多半是為了夏珵。
夏晴咬了咬下唇,低聲說道:“院方打電話給我,說我母親病逝了,已經是去生命體征。”
葉瑾風沉默了下來,點點頭,攙扶著夏晴站起身來,她現在還有些腿軟,可也得忍著,站起身來朝前走去。
緊緊的挽著夏晴的肩膀,葉瑾風稍稍俯下身來湊在夏晴耳邊說道:“沒事,現在有我了。”
不自然的紅了眼角,夏晴咬了咬下唇,一言不發,邁開步子朝前走去。
兩人抵達登機口,很快踏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
葉瑾風一路上對夏晴的照顧無微不至,她現在懷著自己的孩子,這已經是對自己最大的禮物,這幾個月自己不知道真相的同時,夏晴得知孩子是自己的的同時選擇了把他留下來。
這已經不用任何言語表明夏晴的心了。
而現在葉瑾風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照顧夏晴。
兩人抵達美國,夏晴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前往醫院,看著母親的屍骨,頓時落下淚來,泣不成聲。
葉瑾風從始至終都陪伴著夏晴,希望用這段時間的陪伴能夠抵消自己內心對她的一些愧疚。
“夏小姐,您的母親夏珵女士因為監護人申請了自主治療,所以我們院方是沒有責任的,這份免責承諾書您稍微看一下,沒有問題就可以簽字,之後就可以把人帶走了。”醫院工作人員伸手從一邊拿出一份合同來,遞上前給夏晴。
葉瑾風稍稍蹙眉,低聲說道:“我沒記錯的話,貴院對這樣的病症算是最有把握的醫院了,我夫人為什麼會選擇自主治療,這沒有道理。”
“對,這個自主治療,到底是什麼意思?”夏晴也感覺有些奇怪,但也不知道從何問起,這個決定她根本不知情,或者說,這件事是由何君慕全權操作的。
自己,或許說起來,還一點過問的權力都沒有。
“自主治療,簡單來說就是隻運用我們醫院的設備和病房,醫生和看護人員都是由自主派遣的,主治醫生我們會審核資格,但您也清楚,這是完全的自由,我們沒有過多過問的權利。”工作人員看著夏晴,低聲開口解釋到。
這時候明白了過來,夏晴內心一陣糾結,胸口更是有些別悶的喘不上氣來。
“而且,夏女士的這個病症其實有非常大的可治愈性,但是我不清楚為什麼會讓她昏迷這麼長時間,這是不現實的。”工作人員看著夏晴麵前的那份文件,緊接著又遞上了一份別的資料,開口說道。
夏晴稍稍蹙眉,低聲問道:“所以,這是故意的。”
“我們有理由懷疑是您對夏女士的昏迷做了主要的決定作用。”工作人員遞上的那份資料是關於對夏晴惡意殺人的指控。
夏晴咬著下唇,低聲說道:“這件事,跟我的確是沒有關係。”
“因為您身份的特殊性,所以這份指控現在可以說是不成立的,但如果真的有你們華夏的社會組織前來質詢,公益訴訟是不可避免的。”工作人員說完,便離開了這個辦公室。